刘香浓回首寻思,这话说的也对。只为他不似朱光武那么贪嘴所以没有想到。
刘香浓虽然不好美食,但自小锦衣玉食,也不愿意吃那山上无味的饭食,眼皮动了动,倒难得和朱光武起了一样的想法来。
自这一日起鸣云三人便在溪滩边上扎下营来,可连着三日下来,三人也还是难有进益。除刘香浓一日里勉强集起二十枚石子外,鸣云仍旧是和先前一样每日十枚,朱光武更好,至今连一枚也没有。
期间鸣云与问过每日里堪堪将数目凑起的刘一鹏,却被对方告之因自幼被家中长老教习拳艺,扎下了根基,自己寻石的方法与鸣云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基本功强了一点。
刘香浓自幼习剑闻声便问刘一鹏拳法修行了几年,果然对方回答是自幼练起,足足二十年功力。
非鸣云、朱光武三人几日里能学得来的。到此时三人也才知道为何竺十八当日说鸣云无论如何每日里也凑不满数目了。
又过了七天,三弟子还是难有一点进步。这一日终于把竺十八惹恼了。
指着三人鼻子骂道:“你们这几个笨蛋,十天功夫下来还没有一点进步,还什么名门高弟子,我看倒是脸皮够厚!换我老人家再卷铺盖滚蛋了,哪还能在这里丢人显眼!”
朱光武和刘香浓都是要脸面的人,听了这话,虽是一黑一白两张脸红,此刻都红成了猪肝色。
鸣云虽然不像他二人,但十几日来处处落于人后,也烧的耳根发烫,暗怪自己怎么这么不济事!
万幸朱光武虽然好脸面,但往日在八奇镇和其余三兄弟练就的一张厚脸皮。既然硬的不成,只好改软的。
当是嘿嘿一笑道:“竺师傅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徒弟学艺不精,师傅脸上也没光采不是!”
鸣云倒没有想到平日里气势如牛的朱光武竟会放起软来,心上虽然吃惊,但脑筋转动也忙着跟上道:“朱师兄说的不错,竺师叔怎么也是我等传艺恩师。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若我三人真被赶下山。遇人问起谁教过我们拳法,弟子还真不好意思和人开口!”
两人一拉一唱说的起兴,朱光武不乐自己放了软,刘香浓却身处事外,便在一旁踩他脚后跟。
刘香浓一面把脚踩回去,一面思忖半日。
终是厚起脸皮道:“日后家里有昆仑派长老问起弟子峨嵋拳法如何,就香浓在竺师叔门下这点精益,怕是要被人说峨嵋拳难敌昆仑……。”说到这里,嘎然而止。
竺十八哪能会上鸣云三人的当,只是别人还好,单朱光武这张臭嘴,下了山后还真保不定会胡说八道什么。
他指派众弟子在溪别捡石头,本就是为了戏弄众人,如今也把众弟子耍得够了,正好收风。
于是道:“嘿嘿,别指望我会上你们几个小子的当!只是我要是再不提点你们一点儿,免得你们说师傅没有真本事!
罢了,我就演示一遍给你们看,学的会就算,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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