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如此,他还能带着一人同飞,又是如此深远,功底好深!”
“也不一定,先前王道冲追问他闯入宗门禁地一事,也许他这身法与此行有关。如此速成的本事,难保精纯!”冷星云不以为然道。
且说王道冲没料到岳冲身怀绝技,竟能逃出刚刚必杀一击。气恼之下,顿时凶性大犯,双掌合拢,聚起一枚硕大的雷珠。
正要施放,忽然将掌底一翻,将青雷转往身后宝藏木附近打去道:“何方鼠辈!竟敢暗算我白霞山人!”
待见雷光爆起,将埋伏在乱石丛中的一条人影炸飞上半空,跟着如一堆草垛重重跌落尘埃。再看来人,已然被炸断了一条腿!只是手中还牢牢抓着一枚点了药信,冒着青烟的物事。
“哼!本事如此低微,倒敢来寻死!”
见对方只是个毫无修行的凡人,王道冲弹指又是一枚青焰,瞬时击中对方手腕。爆响声中,那人被炸的骨断筋折,手里举着的火器终于掉在了地上。
王道冲走近看清来人,正是日常装扮成仆役的郑丹农,心上不解,问道:“你是什么来历,居然斗胆来范我兄弟二人虎威!”
郑丹农“呸”的一声吐出一团血唾沫,怪笑道:“你管我是谁,你兄弟两牲畜杀人如麻,怎知道自己有多少仇家。何况还是我这种还无法力的庄稼汉!”
王道冲见对方虽然灰头土脸,受了重伤,但仍旧满脸狞笑,气色如常,倒不像是个没来历的。
只是瞥眼看到一旁仍在冒烟的雷火器,不由冷笑道:“管你是谁,我没兴趣和你这个快死的人多罗嗦!”
说话间功夫,地上火器的药信已然烧完,王道冲满以为只待其爆炸,郑丹农必然立死当场。
不料原本重伤的中年汉子,忽然一个翻身而立,用完好的右手将雷火器捡起,拼命往宝藏木丢去。
此刻王道纯正端坐其上作法,王道冲生怕兄长受伤,爆喝一声:“该死!”人已飞了出去。于电光火石之间将火器抢在手里扔出。
轰的一声,雷火在其身旁不过两丈炸起,赤焰燎过,虽然没将王道冲炸伤,但一身衣覆却被烧毁了大半,一时头发也披散了,身上身下都是烟灰,模样甚是滑稽。
羞恼之下,他冲身上前,一把将郑丹农提在掌中,咬着牙道:“你这牲畜,竟不知死活到这等地步,我不将你一寸寸拆成零碎怎消心头之恨!”
郑丹农视死如归,依旧笑道:“这个时候才想着将我拆成零碎吗?可惜已经晚了!
听说你白霞山二妖,最擅长的就是摘取肉身行炼作法,可有想过自己也会着了同样的道儿!”说时,单臂和双腿同时收拢,就势将王道冲手臂与身体紧紧缠住。
事出意料,妖人也吓了一跳道:“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最擅用肉体祭炼法器的吗?怎么猜不出我要做什么?”狞笑声中,郑丹农一张脸猛地涨成血红,七窍与发际也不住的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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