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众人的目光又移在冷星云身上,由不得女弟子不开口。
“星云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指在仁王宗一伙人身上,这尸王郑丹农来历一定不同于一般。我众人修行不够,在这里乱猜也没用,还是请师长们来定夺吧!”
秦华阳笑道:“冷师妹说的也是正理,左右我已将地底封闭,速请师长们来处置就是。”
冷星云也点了点头,只是正当众人将此事揭过时,又听她不经意道:“星云大胆猜测,怕这尸王会是郑丹农分身!”
话说的很轻,丢在众人耳里却重。秦华阳皱眉道:“冷师妹说这话可有什么根据?”
冷星云摇了摇头。
“没有,纯是师妹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
如此说法,只能不了了之。
接下来,自然是赶往大平镇。
临行前,各人纷纷祭动飞剑,鸣云还未人剑合一,由秦华阳携带飞行。
苏月尘的轻尘剑之前已在众人面前显露,此刻也不在隐蔽,剑光祭动,已成了光人,煞是惊艳。
刘香浓家传宝剑,蓝荧荧流光浮耀,亦是炫目。
独冷星云仍旧是师传剑丸,虽然剑术不落于人,到底威力有限,与众人比较逊色好些。
冷星云心高气傲,绝不甘于人下,鸣云在一旁看了,倒有些代她可惜,好在她心虽冷,气量却不小,眼看众师兄弟剑光夺人,浑似没放在心上。
大平镇距离石阳山不过三百里,众人御剑不过半个时辰,便已赶到。
鸣云在云头上发觉秦华阳领着众人,前往的并不是镇集,而是镇郊的乡村。不由道:“秦师兄,为什么难民会跑到乡村,而不在市镇内?”
“师弟有所不知,灾民向来是哪里有粮食就往哪里跑?
大凡灾荒,初时逃难,难民都往市镇内逃命,可当城内粮食被吃光,自然是要往了市镇附近的乡村迁移,只为了那里的乡人存贮的私粮。”
听了这话,鸣云忽然想起郑丹农所言,不由心往下一沉。
果然等到了地头,就见原本一处偏僻的郊外小村落十足的“热闹”。
不过二三十户人家的小乡村,居然里外围了有近千号人口。众弟子走近细看,发觉吸引灾民的有两个地点。
一个想来是村中的富户在舍粥济灾的粥铺;另一处则是呼拉拉拥了怕有上百名人犯的法场。
那些灾民先一站是粥铺,后一站则是在肚子里填了些细粥后前往法场看行刑。
鸣云一众是修行人士,正经玄门内功修造。体洁气清,眼前两桩地点,人欲强烈,于众弟子来说简直腌臜至极。
刘香浓生性爱洁,闻得人腥气、血腥气扑面而来,险些作呕。
苏、冷二女更不能禁受,干脆使动真气,将身外一尺空气震退,不令腥气薰身。
鸣云出身寒门,或还好些,但也忍不住皱了眉头。
独秦华阳视如无物,笑着道:“两位师妹若要行功,华阳劝你们务必要节省一些真力,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怕不会短,长久运功,恐伤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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