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浮于空中时,却似有余力。
冷星云查知后,心上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苏月尘在拳脚上浸淫的功夫比自己深的多。自己施展流星闪后,只能用来逃命,没有余力还击,而苏月尘则不一样。
再看鸣云,则比苏月尘差的多,相对于师姐的一就而成,少年人则是在冷星云十余次的教授和指点之下,才勉强使出了一次。
过后又是多时不能施展,仿佛没有领悟这门心法的诀窍,而且他起身时最慢,身形又矮,不比苏、冷二人潇洒轻松。
冷星云学艺从来没有鸣云这样慢,勉强又教了两次,终于不奈,想要讥讽两句,未知苏月尘忽然触了触自己臂弯,心上一惊,忙回头打量师姐。
“等一等,你且耐心一些,再仔细看一看。”
冷星云依言而行,果然鸣云每次起身时,不但矮了身体,且总是贴地而行,身法虽然远没有自己与苏月尘漂亮,速度也略慢一线,但双手双脚自然摊放。
星云会其意,哼声道:“功力最差的人,反倒一心想着怎么在逃命时伤人!”
苏月尘笑道:“周师弟体术精强,又为擅于摔跤,腰力比大家都要好,之前又得李漏芳金针解穴提长体格。
几厢凑就,倒让他有能力施展流星闪反击。只是他好像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如此,否则如我两人那样只为避敌的身法,他就是比你我差一些,也不会这样困难。”
冷星云心里点头,嘴上却说:“话是这么说,但像他这样慢慢领悟,哪要等到何时?”说着,对鸣云道:“停一停!你这样愚钝,我和师姐哪有功夫和你磨蹭!”
鸣云驻身摸了一头汗水道:“哪依冷师姐的话,要怎样才好,还请多多指点!”
“你拳术不正,身法不稳,指点什么也没用!”
鸣云十分惊讶,他自负自学拳以来,拳脚稳重,恩师黄雷扬也说他生有自来,虽然学拳的时日短,但已有几十年老拳师的风范。
如今冷星云说出这样的话来,鸣云初还当她是在取笑自己,后见对方眼神端正,这才镇重起来。
一时冷星云走到跟前,隔着衣袖将鸣云拳头提起,待摆直了才与鸣云道:“这是你的正手拳,你平日里连自己拳眼最佳位置都不知晓,何谈练拳?”
鸣云不解,苏月尘道:“周师弟你的拳架略有一丝丝待校正,冷师妹好心教授你,不可不用心!”
再听冷星云道:“拳经中有云‘拳起惊雷、脚动流星、掌握天下’,并不是什么拿来听着玩的。
看似一拳,其实都是四肢百骸相辅相就。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你出一拳又该是什么到底?”
“你说的可是混元一体?”鸣云问道。
“你即然知道拳道者混元一体,就该知道每一人的拳法都不相同,你平日里拳架虽正,但那是以常人和江湖拳师而论的端正。
真要论到拳法,怎么能百人一面?就如你和我身高、拳展,骨架尽不相同,那里能用一法来解释所有的拳脚。”
“这?”鸣云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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