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周鸣云与刘香浓压力尽去。瞬时间二人被压制的剑光大盛,只是对面女孩住了手,他二人又怎么好意思再动手。
那涨大显了真身的雪狮十分聪明,见双方住了手,便也不再逞动威能,仅是蹲坐在堂下一动不动。
而此时屋外忽然传来破风声,待众人回头,一名少女正御剑落在众人面前。
小女孩见了来人,赶忙迎了上去。另一位隐身术被破的少女也赶在了头里。
到此时鸣云才见后一位会隐身术的少女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生的也极美,只是眼色间多了一层稚气,反不似她妹妹机灵乖巧。
而那雪狮也趁势收了真形,重又化作两尺不到的细小身躯,一步一摇,洒开四爪,似个毛球一样晃至御剑女郎身前。
来的那位女郎生的面如满月,二十出头的年纪,但眉眼前略有一些憨态,人品甚是端正。掌中一口银剑剑光甚是灵动,不是凡品,待落身后便遥向众峨嵋弟子致礼。
众人见看来了个讲理的,心上大松。
“闻姐姐,这些人好凶哦,不过吃了他几个包子,就拿剑杀我!”
“哦,竟有这样的事?你吃了人几个包子,咱们先找人算钱;又是谁要杀你,带我去,给你出气!”
秦华阳、鸣云听了这话有些绝倒,心想后来的这一位就是识礼,怕也有限。
哪知那圆脸女郎被女孩儿带着走近刘香浓跟前,瞅准香浓掌中宝剑,不由脸色大变。
不等众人上前,已抢声道:““敢问公子您是哪里人士?我这个妹妹调皮的很,一定是她冒犯了您!”
她这一开口,把原本气势汹汹的小女孩儿气的半死,跺着脚道:“闻姐姐,说好了给我出气,怎么转眼就变成是我的错了!”
刘香浓也不料变故如此大法儿,当下持礼道:“在下云南刘香浓,不知小姐您……。”
话未说完,对面女朗瞬时脸色大变。
“敢问您可是刘雨浓少爷的公子?听风是您母亲?”
刘香浓不置可否,一脸懵懂。
“小姐说的不错,正是家父、家母。”说到这里,他不由脸上红了红,盖为自己母亲本是父亲的侍妾,至今没有立为正妻。
那女郎听了喜不自胜,也不顾男女嫌疑,一把将刘香浓双手抓在怀里。慌的刘香浓赶忙撤手将双剑归鞘。
“果然是听风姐姐的儿子,我二十年前就听闻听风姐姐有了公子的孩子,一直没有机会前往探望。可惜今天赏雪姐姐不在,不然不知要多开心呢!”
原来女郎本是刘香浓近身婢女中的一位,二十多年前与另一位叫赏雪的婢女叛出刘家。
但她四姐妹情谊深重,如今见了故人之子,又生的如此人品出众,怎不欢喜,一时拉着刘香浓看了又看,不住口的夸好,全不在意旁人目光。
只是气的小女孩儿嘟了一张嘴,不住道:“闻姐姐,我呢!还有我呢,你不是刚刚还跟我说要找和我亮剑的这小子算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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