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枚皱了皱眉头,心想,这沐春的性格怎么每次都不一样,是不是有七个沐春,跟葫芦娃一样。
“我有什么能帮到张枚大律师的,如果是让楚思思回法学院读书,那我可能心有余力不足啊,现在好像好多病人都盯着楚医生看病呢?你看门诊预约这里,明天就有一个女病人指名道姓一定要楚医生治疗。”
楚思思惶恐加怀疑地看着沐春,撞上闯进来的张枚的眼神时,楚思思又立刻点点头。
“是啊,妈妈不知道吧,之前一个老师无意中救下一个跳楼男子的新闻你还记得吗?那个跳楼男子也是我的病人,叫李~”
话还没说完,张枚立刻板着脸道:“还好意思说,你的病人都要跳楼了,你还好意思说有很多病人找你治疗?”
楚思思一想好像这个例子真的举错了,脸红的像个烤红的地瓜。
“张枚律师有所不知,要不是楚思思,那位病人都等不到跳楼被救。不说这个了,您让我帮你什么?”
“关于沈帆的事情。”
“沈帆?”沐春很无奈,沈帆他都不算认识,找他干什么。
“我调查了沈帆从小到大的偷窃行为。”
张枚说到这里,沐春喝着的咖啡突然呛进了喉咙一般,剧烈咳嗽起来。
“你装的好丑,沐春,我现在给你机会让你帮忙,是会给你应得的酬劳的。”
“诶?酬劳?是钱吗?”
沐春这波装疯卖傻,张枚有些气不过了。
“沐春,我好好跟你说话,要不然这么好的机会我让给别人了。”
“张枚律师,现在是你找我办事好不好,你要真能找到别人,一定不会来找我的。”沐春一边拿纸巾擦着下巴和嘴角,随后又用擦过的至今擦了一下被咖啡沾湿的白大褂袖口。
“关于沈帆的事情,你看看这份材料,我希望你能本着专业和良心的角度告诉我这样的事情我们应当如何考虑?”张枚将材料交给沐春。
这份材料中详细记录了沈帆在大学期间盗窃纱布、手术刀等物品,还有当时学校方面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所有内容。
详细到沐春几乎可以看见沈帆怎样留在实验室,怎样在大家下课的时候偷偷将没有拆开实用的纱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还有他那个宝藏箱——整齐排列着各种盗窃所得之物的储物柜。
沐春看完以后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剥了一块巧克力威化饼干。
“你怎么想的,沐春。”
“我?我没有想法啊,惯犯喽,该怎么判怎么判。”
“可是你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张枚试探性地问道。
“有啊,所有物品都不值钱,这是第一;偷盗来的物品只是放着而且几乎可以说是珍藏着,这是第二;每次都有人出面帮助沈帆解决盗窃这件事,这是第三。”
张枚点点头,“是的,这三点很明显,那么沐医生没有觉得有什么古怪吗?沈帆盗窃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想要那个东西啊。”
沐春随口一答,张枚也的确没有办法说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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