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没出来?”
楼澜问道。
“伽椰子是五哥的,哥斯拉是楼哥的,贞子嘞?贞子是谁的?”
二狗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是我!”
“耶?七哥你刚刚不是还跟我们一块儿对付伽椰子了吗?原来你也怕鬼的奥。”
“刚好想到了而已。”
二狗面上僵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又换上他平日里那副看谁都不爽的表情。
“切,就你嘴硬。”
缘妹翻了个白眼,掰着手指数了数:
“那楼哥,三哥,五哥,七哥,我,害怕的东西都出来了,就还剩二姐,四哥,六哥啦!”
娇娘将散落颊边的发丝别至耳后,笑容妩媚,但语气却莫名有些凉。
“我想象出来的那东西,算不得什么威胁啦,一会儿他出来,姐姐会亲手给他剁碎的。”
悍刀客叹了口气,举起自己的刀给大家看:“喏,这就是我害怕的东西。”
大家凑过去,才发现是刀卷刃了。
“哇靠!真狠!这是障眼法?知道老四平日里把刀看得比命还重!整这出也太吓人了!”
悍刀客耸耸肩,苦笑:
“毕竟是幻境,也就吓唬吓唬我吧。估计等出了迷障,就变回原样了。”
“要是变不回原样呢?”
孟青衣幽幽道。
悍刀客脸色一沉,眼中闪过几分狠戾:
“那我就原路返回,给那块石碑劈了,让它给我的刀陪葬。”
“哇偶,不愧是我刀哥!”
缘妹又雀跃着看向孟青衣:“六哥呢?六哥那时想到了什么?”
孟青衣凉凉抬眼,冷冰冰吐出两个字:
“天灾。”
“耶?”
缘妹眨巴眨巴眼,心里突然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一点雪白,摇曳着飘落下来。
师如月下意识伸手,那雪白便融化在她指尖,沁着丝丝凉意。
“是雪啊......”
她仰头,便见更多如絮一般的雪花,洋洋洒洒落下。
诸葛青云侧眸看她,眼中染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懂的朦胧。
一片雪花柔柔落在她鬓间,诸葛青云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
“别动。”
他抬手,替她摘下那片雪花,雪花便被他指腹间的暖意悄无声息消融,徒留几分痒意。
想了想,他又从芥子囊中,取出一把十分精致的油纸伞来。
撑开,为她遮去飘扬的风雪。
师如月认得这把伞。
是初遇时,他撑的那一把。
“真的耶!下雪了!”
缘妹孩子心性,看到雪就蹦蹦跳跳地去接,还朝着天张开嘴,任雪落进嘴巴里。
娇娘笑骂:“不怕吃坏肚子。”
“不怕不怕!幻境嘛!雪也是幻象!吃不坏肚子的!”
那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嬉笑打闹着,楼澜却眉宇间隐有忧色。
天灾天灾......
雪,便不会只是一场普通的雪。
思及此,楼澜想要再问孟青衣问清楚些,一转头,却发现他正愣愣地望着师如月的方向。
楼澜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不会吧?
察觉到楼澜的眼神,孟青衣便也收回视线转而看他,面色如常,并看不出什么太多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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