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爷一怒,把安防总控的主机连线全部拔掉,举起椅子将主机砸坏,屏幕墙全都黑掉,双方同时失去了监控的眼睛。
接着他急吼吼地通知所有的手下,全都打起精神来,警察已经进入了大厦,随时都会进行攻击,准备战斗。
大堂里的几个歹徒正睡得沉,被弄醒后浑身都是躁意,拿起枪就用枪托狠砸地上的人质,把好几个人打得头破血流,许多人质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歹徒的举动闹得摸不清头尾,心里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有些个只能埋起头来颤抖着干哭。
歹徒们把人质中的十来个人粗暴地赶起来,挑的都是低净值人堆里的,将他们押到大门前,喊道:“跑吧,能跑到对面算你的运气好。”
人质里有些人反应不过来,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动,有几个脑子快的,撒开腿就往警察那面跑,接着枪声就响了。
歹徒先向着带头跑的射击,奔跑中的几个人质一枪一个,都倒在了途中。有一个特别机灵的,听见枪响在地上打了个滚,躲过去了,爬起来继续跑,眼看离着警察那面越来越近,那人兴奋得要飞起来,此时沉寂了几息的枪声又响,那人中弹倒在地上,不甘地向着前面再爬了半步,终还是没有了动静。
留在原地的几个人惶惑地四处张望,还略有些庆幸,谁料歹徒枪口一转,再度射出了子弹,几人纷纷倒下,有人嘴里还含着半句疑问,我们不是没跑吗?
杀掉人质后,歹徒向着对面大声叫骂,污言秽语了一番,警察这面也是被打得措手不及,眼睁睁看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强忍着怒火,有人举起一面厚实的护盾,趋前几步把离得近的那具尸体收将回去。
姚伟成的电话也响了,接通后,拧爷的声音震得听孔嗡嗡作响:“半夜偷偷派人摸进来,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几条命是你们给害的,记在你们头上,现在立刻让你们那三十人撤出去,不撤,我两分钟杀一批,杀到你们自己滚蛋为止。”
姚伟成不敢耽搁,赶紧报告指挥中心,那边也正是手忙脚乱的时候,张树远一听也炸毛了,连声骂联邦调查局的人实在无能,这样就让人给发现了,现场直接联络戈战夫。
行动队众人也听到枪声,却不知道是己方已经暴露了行踪,接到张树远的通知才搞清楚状况。不过戈战夫不同意撤走,说都准备行动了,很快就能拿下。张树远寸步不让,要求他立刻撤出,否则一切后果由戈战夫个人负责。
两边隔空争执起来,但时间却无情地溜走,两分钟过去,还没得结果,歹徒那方面一点不手软,又拉出来十个人质,让人质排队在门外,行刑式地开枪。
被挑出来的人质预知死到临头,无奈之下齐齐放声痛哭哀告,在本已死寂的中央商务区远远传开去,和着凄厉的寒风,听在当场的人们耳朵里,只觉得惨不堪言,再心肠硬的也不忍听下去。特别是现场的那些媒体工作者,一边在写稿还一边哭得稀里哗啦,然后是枪声大作,周遭复又安静下来。
远在指挥中心的张树远暴跳如雷,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软绵绵的形象,强硬得不得了,通讯频道里都已经把戈战夫直呼为混账。
正扰攘间,自指挥中心大门外忽然走进来一群人,张树远意外地抬起头,见为首的一位他认识,一脸严肃,不怒自威,身后跟着的十数人俱是军人打扮,正是军长付标。
付标在大厅中央站定,身边的秘书肖蓝大声宣布道:“鉴于宁越国际金融中心的人质挟持案案情持续恶化,影响特别恶劣严重,上级部门经研究决定,中央商务区进行全面军管,人质挟持案由军长付标担任总指挥,对人质进行有效解救。”
宣布完命令,付标发出了他作为总指挥的第一条命令,任命张树远为副总指挥,张树远虽一下未能适应过来,还是立正点头,说了声“是”。
接着付标拿起话筒,在通讯频道里向戈战夫发话:“联邦调查局行动队负责人戈战夫,我是上级任命本次任务的总指挥付标,我现在命令,解除你的负责人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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