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新这个灾星沾上,就会灾祸连连。
在他苦恼时,特战大队行动的初步结果也报过来了,大家都大失所望,常石义部在维修厂后没有达成目标,王超没有能救出,时来新挟持着他逃遁,现在失去踪迹。
付标拍桌子,继续追,天涯海角也要追到。
然后父子对望一眼,没有说话,付跑站起来,向父亲点一下头,就离开了军营,现在是需要他亲自出动的时候了。
公开寻找王超,抓捕时来新,没有谁比付跑更名正言顺的了。
别看付跑离开的时候很有把握的样子,其实内心非常忐忑。现在付氏代表的军方和时来新算是正式对立了,以他对时来新的了解,他时来新大概率是不知道军方和付家的区别,他也不懂每个政治利益集团的构成,他只懂得找他够得着的那个。
很不幸,他们父子就是台前的人,相信只要时来新有余力,他就会来的,他的报复不会缺席,只会迟到。
这兴许才是他们付家最大的危机,说出去也许让父亲的同袍不解,一起长大的那些二代讥笑。
甘苦自知罢。
在付跑未到位之前,整个宁越警方都已经行动起来,命令到达每一个分局,每一个治安所,所有警力取消休假,集中随时待命。分局的任务是戒备、布控、巡查,刑警大队也就是付跑负责的一摊,是主要的战力,负责出击和解救。
归队之后,付跑才了解到任务的细节,这是一次联合行动,计有军方常石义部,联邦调查局邢边峰部,被劫持人质家属——其实就是王家的人,加上警方刑警大队,四方协同行动。
听到这个组合,付跑又是一阵头大,究竟谁指挥谁配合?这能行吗?
坐在现场指挥车中,包括付跑在内的四方头领进行了一次视频会议。
除了王家的代表,其他几人都是一个鸟样,谁也不服谁。王家的人低调,态度鲜明地愿意配合,是因为他们在宁越的直系力量已经损失殆尽。
常石义和邢边峰两人本来的立场就不对付,再加上在维修厂外的恶性冲突,双方已视同仇寇,待过了这个关键时期,还不知要出什么幺蛾子,此刻根本不可能进行合作,不互相拆台就不错了。
付跑和常石义是天然的盟友,但警方的基本立场使他不可以做得太过,有些决策和措施也不是他单独就可以定下来的。
这个没有实质意义的扯皮会议也没有能够进行几分钟,王家的人就收到消息,时来新出现在南区,并且把这份消息公开给各方,要求马上采取行动。
“你们是怎么肯定情报的真实性?”常石义军人风格,说话也不太顾忌
“我保证情报的真实性,”王家的代表迟疑一下,知道在这个时候需要各方配合,就不适宜隐瞒一些事情,“听说时来新的女儿就在南区。”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王超在军医院劫走了那个小女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只是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大家不好揭开而已。
小女孩还在王家的手里,那时来新就跑不远。
事发突然,没有多少时间给各方从容布置,需要立刻出动,但也不能闹哄哄地自顾自地上,总要有个分工,因此在出发前,大家听从了付跑的建议,也只有他的身份合适,各方都可以接受。
付跑认为时间紧,出击必须要有侧重,优先安排南区的东南和西南方向的包围,那是离开宁越的主要路径,三方各自负责一个方向,希望可以来一个关门打狗。
此前需要先来一个清场,避免普通市民妨碍行动乃至伤及无辜,这些工作交警方面就可以完成。这就是警方的优势,付跑只打了一通电话,交警部门立刻调整了所有路段的红绿灯,减少进入南区的民用车辆,接着派出人手去各主干道设卡拦截,南区许出不许进。
三方的人马都在赶往预定地点,速度最快者是常石义部,他把队伍分成两半,速度快的战术型越野车组队先行,大块头步兵战车自成一队,随后赶过去。最尴尬的是联邦调查局的邢边峰部,他们的车辆全部被毁,一声令下之后,全员急行军前往,由于成员的素质落差很大,良莠不齐,开拔后拖成长长的散兵队形,前后超过一公里,让其他纪律部队见了都大喊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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