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是那句话,看人和看问题一样,不能只看表象……”冯定远的话一语双关,说话间还不忘给无忧和窦苗投去了一个歉疚的目光,“我家小主虽是一介江湖郎中,但他却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就拿打砸醉月楼的事来说吧,敢在屠玥殿下的酒楼中出手打伤巡城司都统周堂者,别说在酆都城了,放眼整个沧澜帝国,恐怕也只有我家小主一人敢做此事……”
冯定远这哪是在说什么打架斗殴的事,分明就是在众人面前炫耀无名的英雄事迹,屠贞听得一脸懵逼时,冯定远话锋斗转,“雄殿下若是真拿住了天池道人,陛下怕是要为难喽……”
“定远,你是说陛下会褒奖十二殿下吗?”
“璟后,西江水患困扰沧澜数百年得不到解决,尤其是近几年,不光平西和赤云两地深受其害,整个西江下游都处在了危险之中,已然演化为了沧澜最大的危机……”冯定远说话间瞥了眼屠贞,转而望向南宫璟儿道:“若雄殿下真要是拿出了治水的凭证,功绩可要盖过桓殿下平定北疆的功劳,同样是儿子,陛下他能厚此薄彼吗?”
“这……”
冯定远的话像是一记闷棍击中了屠贞下怀,一向沉稳的太子屠贞差点没当场昏过去,许久才摸了把头上的冷汗道:“小姨夫,那……那此事该如何应对呢?”
“做好自己的事便好……”
本以为冯定远会给屠贞献上什么锦囊妙计,没曾想冯定远竟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不光是南宫璟儿一脸不解,连老谋深算的南宫爵也是听得一头雾水,就更不要说屠贞了,直勾勾望了冯定远大半晌,愣是没弄明白冯定远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或许是屠贞对无名的态度伤了冯定远的心,又或许是屠雄根本就危险不到屠贞的太子之位,冯定远并未过多解释,而是边招呼无忧和窦苗二人用饭,边安慰道:“不必太过担心,砸坏了东西赔就是了,想必屠玥殿下不会太过为难小主,怎么说小主也曾帮过雄殿下……”
“这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怕天池道人会去找无名哥的麻烦……”
“暂时应该不会,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何况雄殿下处心积虑在找他,他躲都来不及,怎会跳出来自投罗网呢?”
话虽如此,可天池道人乃是筑基境的高手,即便酆都有重兵把守,恐也难以阻挡筑基境玄者行凶,奈何这里是南宫世家,谈论无名的事多少有些喧宾夺主之意,窦苗终还是将心中疑虑压回了腹中。
无忧倒也实在,听冯定远说无名暂时没什么危险,便安安静静坐在南宫颖儿身侧用餐,至于屠雄治水的事,无忧压根就不关心。
可屠贞就不一样了,满脑子都是屠雄治水一事会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太子之位,根本没去关注无名的事。
冯定远没了下文,面对自己儿子祈盼的眼神,南宫璟儿只好把希望寄予自家妹妹身上,毕竟谈论皇子争宠的事会给自家妹夫惹来麻烦,南宫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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