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发现后，可能是因为反抗，最后被当场枪毙，现在一党派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壮大声势。”
“就这些？”
“就这些，我们也不是一党派的，能打听到的确定的事就这么多。”
“还有不确定的？你继续说。”
“行，据说啊，据说他这个未果的名字是假的，他好像真实姓杨，他之前的身份也不简单，好像是诈死过，所以他才会改了现在这个假名。”
“嗯。”
“据说他还跟一个叫蝴蝶的歌女有来往，拉拉扯扯一段时间了，说是他……他看上人家了，想要强迫来着，但是蝴蝶还跟别的一党派的人有关，最后他也没强迫成，但还是一有时间就去纠缠人家。”
“还说他家里的人都没有了，所以他才这么胆大的去当卖国贼。”
“我也听说他只是一个背锅的，其实什么都没干，这个传言就有点离谱了，都实锤完了，竟然还有这样给他洗白的传闻。”
王良奥一张嘴就停不住了，关于这个未果的八卦事东说西说的说了一大堆。
说了一个小时，还没有停下的打算，最后还是看了看口袋里的挂表，才住了嘴。
“啊？都这时候了，我该回了，浮梦还有事等着我呢，你说说你，你个主办人这么清闲，我这个合伙人怎么这么忙？”
燕修宁也终于暂时卸下倾听者的身份，站起身，在王良奥的低声抱怨中，把他送出了门。
旁边房子的小陆刚好下车，看到这一幕，连忙脸上堆起笑，朝两人打招呼，“王先生，燕先生，上午好。”
王良奥点点头，没回话，转头就走了，燕修宁笑了笑，“陆先生上午好。”
“正好碰见了，那我就和燕先生说一下文章的事吧。”
小陆没管王良奥，也不回家了，直接朝燕修宁家走来。
“行，陆先生请进。”
两人并肩向屋里走去，小陆随意的提了一个话题，“听说燕先生在南境大学旁边也有一栋房子，怎么没去那里住？那里既离学校近，也离浮梦近，学生们找你也不用来那么远了。”
“哈哈哈，这不是在等这个文章呢吗？”
“燕先生说笑了，即使燕先生不住这，文章也是燕先生的。”
“那倒未必。”燕修宁倒了杯茶水，推给小陆，“陆先生说说文章的事吧。”
“哦～文章的事啊，打听出来了一些事情。”
“他叫未果，是R国在南境七二四事件之后，重新安插进来的卧底，据悉，已经传出去了不少信息了，他会通过一些风月场所传递信息，可能是跟这里面的人有什么关系。”
南境七二四事件之后R国安插进来的？
他还跟南境七二四事件有关，他之前到底是给谁卖命的？
风月场所，那个叫蝴蝶的歌女有没有可能也有身份？
“哦，对了，他好像还跟你的那个老师有关。”
“我老师？”燕修宁有些意外的看向小陆，“杨老师？”
“是的，杨德业，虽然没探查出来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未果对这个人的反应不低，好像是曾经有人在未果面前说杨德业跟R国有关系，未果很生气，然后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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