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
这个咒术,只有从头开始想起的,除非有些记忆太过深刻,不然不会先想起的……
天道撑着双下巴乐观的想。
岑狰这边刚走,安妄就收到了消息。
公主府。
张灯结彩着,过几日,要大婚。
良辰吉日,宜嫁娶。
府内气氛有些沉闷,压抑着涌动。
一个太监跪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喘,身子瑟瑟缩缩的在原地颤抖着。
“回殿下,驸马和……和一个男子在房间里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奴才,奴才……”
和安妄对视上,他脑袋垂下,趴的更低了,“奴才看到那男子脸上有被扇了的痕迹。”
青年身姿懒散,低头漫无目的擦着剑,唇间扯着笑,语气低哑,亲昵的犹如情人间的呢喃,缠绵悱恻,却在恶意揣测着她,“被扇了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面前许久无声,他抬头看了太监一眼,“说完了?”
太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只能大胆的顺着他的话说,“回……回殿下,两人应……应该是在”
话在唇齿间倏然消失。
剑光凛冽,一闪而过,一颗脑袋轰然落地。
是那太监的。
双眸睁大,弥漫着惊恐不安和不可置信,是死不瞑目之相。
在场的其他仆从看着这一幕瑟瑟发抖。
青年手指微松。
剑“噗通”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指尖还残留着斑驳血迹,他手指往旁边随意张开,旁边候着的侍女将托盘慢慢呈了上来,上面是一块洁白素帕。
另一个侍女上前在给他擦着手,一根一根连着指骨,不留一丝缝隙。
感受到了指尖颤颤巍巍的弧度时,安妄顿了顿,缓缓偏头看向了那位侍女,嗓音里意味不明,“你在害怕?”
侍女瞬间跪在地上,“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病态的白,绯红的唇,眼角泪痣艳丽灼灼到娆人。
合该是张俊俏到极致的面容,手段却与其背道而驰,极其残忍,暴虐不仁。
“怕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他突然笑的温柔,伸手将侍女从地上轻轻扶起,懒懒转眸看向那具倒地的无头人尸,语气逐渐淡了下来,“奴才污蔑驸马,本殿自然要处置了他。”
“今日他都敢污蔑驸马了,那来日,是不是也要轮到本殿了?”
语气倏然一沉,重重落在众人心间,慌乱不止,齐齐跪下。
他可以随便说她如何,其他人不行。
远处长街热闹喧嚣,和这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景色。
安妄转身伫立在原地望着外面,唇间笑意越来越深。
今日是个好兆头。
但他后悔了。
当日就不应该放她离开,应该关在寝宫里,日日折磨,只能让他一个人看。
“炁沉。”
话音刚落,原地就直接出现了一个黑衣暗卫。
“查查今天和江棠念有接触的人是谁。”语气又变得意兴阑珊了起来,“算了,直接将人带回来,本殿要亲自将他做成人彘当新婚礼物送给我的好驸马。”
……
另一边,
放完榜后,官差过来和江棠念报喜,准备带她出门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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