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不想见,不是他不想。
炁沉虽贴身跟着安妄,却对安妄和江棠念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一概不知,他的思想依旧还停留在江棠念很爱安妄的阶段上,对于两人的吵架,他理所应当的认为是安妄的错。
“起来吧。”
“殿下又做了什么惹夫人生气的事了吗?”炁沉起身,有些试探性的问,想起上次殿下在书房问他的那些问题,他沉默了两秒,决定说的委婉点,收敛了语气,想了想说,“不如,殿下去跟夫人认个错?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女人都是很好哄的,况且夫人脾性那么好。”
安妄全程表情淡淡,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时,面上才稍稍有了些其它反应,
“她?脾气好?”不带情绪的反问声,压抑低沉,黑眸低垂着,更添几分压迫感。
炁沉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斟酌了一会儿,小心翼翼,“……不好吗?”
安妄没说话,黑眸沉凝一片,望着那一室烛火,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苍白面容上终于带上了几分笑意。
“她脾气哪好了?又娇气又作的,有一点事情不如她心意,她就得生气。”
还不是你惯的。炁沉心里嘀咕,面上不敢没作声。
安妄也不在乎他说不说话,一个人慢慢讲着,手指把玩着桃枝,声声随心而言,漆黑的黑眸中散落一片认真。
他细细诉着她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平日里看似漫不经心,懒散惯了的人,原来什么都记得。
有些,连江棠念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该如何,才能算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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