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但心底也不确定,想到那个已经快三十岁还像个孩子一样的大女儿,就觉得身心疲惫。
病房里的人愣住了,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苏棠跑了进来,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女儿,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玲玲你什么啊,什么小黄毛,什么出去玩?还有,我怎么可能做出把小雪锁家里的事情来?”苏棠一脸茫然和委屈。
谈恋爱把你脑子都谈傻了对不对,那小黄毛又什么好的,一没钱二没房三没个正经工作,还是个外乡人,你居然能做出把小雪锁家里和人出去玩的事情。”
她顿了顿,听到老爹说:“无论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等她醒了,就带回村里吧,苏棠不管,我们管。”
……
村里剩些老弱病残,大面积的土地被租给外来的商人们种起了蔬菜和水果,平时大家便去基地里打打零工,闲暇时便侍弄着家里仅剩的几亩田,或是坐在村委会附近的大树底下聊聊天,打打牌。
如今最让大家感兴趣的话题便是村口苏大娘女儿的事情,村里的人去县城里看病,在医院里遇见了抱着外孙女着急忙慌的苏大娘,一打听,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此时,县医院里的病房内,苏大娘看着面色蜡黄的外孙女,是满眼的心疼,苏玲站在母亲身后,抱着手,啧了一声说道:“我就说大姐不对劲你还不信,她早和那外乡人好上了,现在说不定已经带着姐夫的赔偿金和那小黄毛跑了,她也真是心狠,亲生女儿都不顾。”
不过两三天时间,苏大娘女儿卷走家里所有钱财,抛弃女儿,不知所踪的消息传遍整个七坝村。
也幸好另外两个病床的病人都出去做检查了,现在病房里只剩她们一家,所以没有吵到人,但苏玲的声音太大,还是吸引来了查房的护士,只听到护士轻轻敲了敲门,提醒道:“病人家属请安静些”。
“小雪呢?”熟悉的声音传来,苏玲看过去,是多日不见的苏棠,只见她头发凌乱,神色憔悴,一双和她相似的眼中带着肉眼可见的着急,“爸,妈,小雪呢?小雪怎么样了?”
这是位于南方的一个小乡村,离县城两个小时的路程,因为地势平坦,土地肥沃,交通便利,这些年来村民们也过得还不错。
苏玲深吸了一口气,放轻了声音:“你是二十七岁不是七岁,既然出去这么长时间,把小雪送来爸妈这里不行吗?再不济,你打电话和我说一声啊。
苏玲震惊了,她居然还委屈上了?她居然还有脸委屈?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以为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包容你?”苏玲压低了声音。
她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秦雪,思及秦雪眼角那晶莹的泪珠,按耐着心中的怒火,看着一脸怯怯却又担忧的看着病床上小人儿的苏棠,深吸了一口气:“小雪没有大碍,只是连续五天没有进食,身体有些虚弱,日后对她的饮食得更注意些。”
苏棠听了忙点头,“嗯嗯,会注意的,玲玲你不要生气,这次是我莽撞了,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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