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推搡着自己那早已疲倦至极的身体,一边用布满愁容、尽显憔悴的脸庞望着贾张氏,眼中满是无奈与哀求。
然而,面对秦淮茹的苦苦央求,贾张氏只是不咸不淡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表示出明显的不屑一顾。
紧接着,她若无其事般将视线缓缓移向坐在一旁静静发呆的易翠花身上。
这个女孩正是易中海与前妻所生之女,但自从易中海被捕入狱以来,至今已将近整整一年时间过去,却仍未有任何关于他即将获释出狱的消息传来。
看到这里,贾张氏那张原本紧绷着的脸突然微微咧开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哼!我哪来的钱?再者说了,你家那位大爷如今身陷囹圄,我们这一家子人没了经济来源,还怎么过日子哟!\" 说完这番话后,贾张氏便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悠闲自得地嗑起瓜子儿来,完全不顾及秦淮茹此刻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挣扎。
“还有一个,秦淮茹,你应该改口叫公公,可不能在一大爷一大爷的叫。”
贾张氏说道。
这句话一出,秦淮茹顿时惊愕的看着她。
似乎被震惊到了。
只见贾张氏斜瞪着眼,以一种吃定你的表情包看着秦淮茹。
随后,淡淡的说道“怎么?我是你婆婆,而我现在跟一大爷结婚了,他就是你的公公,你喊他公公有什么问题。”
这时,门被推开,秦淮茹家带三个孩子一拥而进。
带起阵阵寒风。
使得秦淮茹顿时被这一股刺骨的寒风吹的瑟瑟发抖。
寒冬腊月,人家都是穿着棉衣棉裤,而她还穿着四年前的棉衣棉裤。
此时被寒风侵袭,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妈……妈,你知道谁来了吗,妈,后院乌宁回来了,你快去,跟他说说,让他给咱家借点钱,买肉吃。”棒梗激动的说道。
脸蛋被冻得红屁屁。
后面跟着槐花与小当。懵懂的样子,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对此,兴趣不大,因为,人从来没有在乌宁手里讨到好处。
所以并不上心。
而在另一边,位于前院的乌宁终于成功地摆脱了那群人喋喋不休的追问。他独自一人,悠然自得地朝着后院迈去。一路上,穿过了中院。就在这时,中院傻柱家的门口,有两个小孩子正流着长长的鼻涕泡,聚精会神地玩耍着不知是什么东西。
屋内,则时不时传出边秋水焦急的呼喊声:“何苗啊,你赶紧给老娘回来!外头这么冷,你咋就不晓得冷热呢?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娃呀!”这声音由小渐大,紧接着,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隙,边秋水那颗小巧的脑袋探了出来。
她先是将视线投向自家门前那两个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但转瞬之间,眼角余光却不经意地瞥见了正满脸笑意、静静望着自己的乌宁。
刹那间,边秋水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如花的笑容。
“哟,宁子,你啥时候来的呀?快快快,进屋来坐……”边秋水显得格外热情好客。
如今的边秋水,已然成为了三个孩子的母亲。她的身姿变得越发丰满圆润,面色犹如熟透的苹果般红润动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与昔日那头干枯发黄、身形单薄柔弱的模样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远远望去,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气色相当之好啊!如此这般模样,想来应该是平日里得到了充足的滋养和照顾吧?
瞧一瞧,果不其然呐!就看那傻柱家门口站着两个小不点儿,正一个劲儿地冒着鼻涕泡泡呢,但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他们那身强体壮如小牛犊般结实的身躯。
这俩孩子生得可真是讨人喜欢呀!一个个都是浓眉大眼的,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之人。
只听见人群之中传来一声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般动听的呼喊声:“乌叔叔好~”定睛一看,发出声音之人乃是站在最前方稍微年长些许的孩子,此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老大哥——何苗!他那犹如天籁一般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怯之意,仿佛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娇嫩欲滴;又恰似清晨时分晶莹剔透的露珠,惹人怜爱。然而就在这美妙话语落下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何苗迅速伸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地擦拭掉即将滑落至嘴角的鼻涕。目睹这一幕的乌宁不禁眉头紧蹙,额头上瞬间浮现出几道黑线。
“哎呀呀,你这个顽皮捣蛋的小家伙,怎么变得如此不爱干净啦?简直就和你父亲一模一样嘛......”乌宁一边嗔怪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两个孩子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儿。紧接着,他们一行人紧跟着边秋水走进了屋子里面。进入屋内后,众人惊讶地发现,在房间角落里竟然还坐着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影,仔细一瞧,原来是个年纪尚幼的小不点儿,此刻正独自一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床铺上开心地嬉戏玩耍呢。
“你们家的房子啊,我昨儿个可是里里外外都仔细清扫、整理了一番呢,所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完全不用担心哈。还有那房门钥匙,也被我小心翼翼地保管好了哦。要是没啥特别要紧的事儿要忙活,平常日子里呀,我都会帮你多留神照看着点儿的啦。”边秋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亲切可人的笑容,声音温柔似水般对着乌宁缓缓说道。
紧接着,只见她步履轻盈地朝着一侧的柜子走去,伸手打开柜门后,动作娴熟地从中取出茶壶和茶杯,并将适量的茶叶轻轻放入其中。
随后,她又转身来到眼前摆放着的炉子前,稳稳当当地拎起那只硕大的水壶,往壶嘴里倒入热水,耐心等待片刻,待茶叶充分浸泡之后,这才端起茶壶,将泡好的热茶徐徐倒入乌宁面前的那张桌子上摆着的杯子里。
“嗯嗯,我也就是顺道过来瞅瞅而已,毕竟这房子交给你来打理,我自然是一百个放心咯!”乌宁闻言亦是微微一笑。
此时此刻,边秋水神态闲适、怡然自乐地安坐于那被熊熊炉火烘烤得通红一片的炉子旁边,他神情专注且心无旁骛,双手不停地剥弄着手中的大葱。与此同时,还不忘满腔热忱地跟身旁之人闲聊着家长里短之事。
屋内,几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犹如脱缰野马一般来回奔跑嬉戏着,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而乌宁则悠然自得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
恰在此刻,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从屋外传来,原来是傻柱那独具特色的嗓音。紧接着,只听得一阵鸡鸣犬吠、人仰马翻般的喧闹声响彻整个院落。
“哟呵,这可不就是咱们的一大爷嘛!您老人家总算是回来啦!”傻柱扯着嗓子高声叫嚷道,其洪亮的嗓音瞬间吸引了院子里众多住户们的密切留意。
“啥?老易回来了?哎呀呀,可算把他盼回来了,要不是这样,这秦淮茹母子几人怕是连今年这个年都不知该如何度过喽。”有人附和着说道。
“哼,就算回来了又能怎样?蹲了整整一年的大牢,哪儿还有钱来过个像样儿的年啊。”另一人酸溜溜地插话道。
“说的也是,这一整年下来,贾家那娘儿几个就只能眼巴巴地指望秦淮茹那点儿微薄的薪水勉强度日咯。”又有一人随声应和道。
“你说傻柱也真是的,自己挣那么多钱,也不知道继续接济接济秦淮茹,这不是忘本嘛。”
有人不无酸溜溜的说道。师徒引起大家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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