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策。
冰念姝点点头：“你说的办法也是办法，不过聚灵法阵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她掀了掀眼帘，冰魄石般美丽的眸子闪了闪，说道：“不用觉得麻烦，我还没布置过大型聚灵阵，纪宗主，便当我拿明心宗练手吧。”
冰念姝这样说完，纪离心里的压力骤轻。
“时候不早了，告辞。”
纪离微微一礼，目送她御剑远去，剑若流光，像星星一样闪烁了一下，就消失在了山头。
“师父，弟子何时才能修炼得像那位念姝仙子一样，仗剑千里尽风流呢？”
月色里，宁瑛遥遥站在山道中间，期冀地问道，显然是看见冰念姝御剑的那刻，就心神摇曳了。
纪离从容温和，他想了想，最后摇摇头。
“这个答案，我亦不知。”
宁瑛得到这个回答，并没有很失望，也没有急躁地追问为什么。
纪离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宁瑛，你的天资很好，又这么勤奋刻苦，每天都有很大的进步，师父不知道你明天的进步有多少，后天的进步又会有多大，所以给不了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不过——”
纪离话锋稍转，引得宁瑛睁大了眼睛，很好奇他后面那句话。
纪离微微笑了笑，温声道：“不过天色已晚，你该回去睡觉了。”
“练剑的事，明日继续。”
宁瑛双手抱剑，执了个剑礼：“弟子谨遵师命。”
她回头看了一眼纪离，沿着山道，往上走去。
直到小姑娘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纪离才吐出一口浊气，心里放松。
他还是觉得自己阅历浅，不适合带徒弟，会担心误人子弟。
但师父经历了这些事后，不愿再收徒，明心宗需要一个人站出来，壮大宗门，为寻找今朝师妹做努力，这个担子，毫无旁贷，应该落在自己肩上。
纪离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他回身看去，林中除了清风外，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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