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来自楚国的华阳夫人。
而华阳夫人膝下无子嗣。
吕不韦为了能让在继承者中不上不下的嬴异人,能够成为顺位继承人。
便让嬴异人拜华阳夫人为义父。
由于华阳夫人原本是楚国人。
嬴异人投其所好,改名叫嬴子楚。
秦王稷的眼神瞥向站在众大臣中间,一脸无辜,且呆萌的嬴异人。
嬴柱和其余大臣也是如此。
吕不韦伸手掐了掐嬴异人。
嬴异人方才反应过来,头顶上的呆毛好似蹦了一下,“大王,我是无辜的,和我没关系,她污蔑我!”
不管有没有关系,先来个三连否认。
如今秦王稷正在气头上,万万不可招惹。
秦王稷收回目光,看向那名原本派去赵国的使者,“跟寡人说说,怎么回事?”
“回禀大王,公子楚在邯郸留有一夫,此人曾经在赵王面前献计,要覆灭我大秦攻打邯郸的二十万大军,并且扬言要让公子楚等着他。”
秦国使者拱手行礼,“我大秦兵威,何人不惧?如今魏王出兵欲与我大秦为敌,很有可能就是公子楚的丈夫在其中运作。”
吕不韦与嬴子楚愣了愣。
她们不约而同想到了赵姬。
秦王稷看向嬴子楚,“子楚。”
嬴子楚当即开口道:“绝无可能!”她三步迈出队列,而后行礼道:“大王,臣的确在邯郸留有一夫,但此人不过一舞姬,如何能说动魏王出兵?”
舞姬?
那名秦国使者不由想起赵姬在赵王宫内,众目睽睽下,挨个骂一遍赵国臣子时的大胆。
又想起赵姬指着赵王丹鼻子骂时的无畏与勇气。
这可不像一区区舞姬能为,甚至敢为之事。
“公子楚。”秦国使者语气淡漠道:“敢问公子楚可敢在赵王宫内,当着众赵臣之面,指着赵王丹的鼻子,责骂赵王丹?”
“自然…自然不敢。”
“那敢问公子楚,可敢在赵王宫内怒斥赵人是无胆鼠辈?”
“你究竟想说什么?!”嬴子楚转头,怒视秦国使者。
头顶上的呆毛,如同炸了毛一般,直竖而起。
“公子楚不敢为之事,那被你抛弃的舞姬,可是都做了一遍。”秦国使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亲眼所见。甚至我能够站在这里,也是多亏这个舞姬。若非舞姬向赵王丹言,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恐我早已被赵王丹剖腹挖心。”
她对着秦王稷行礼,“大王,起初我与王陵将军说过此事,可王陵将军不信。我也便没有言说。如今看来,那赵姬的确有些本事,而这正是公子楚造下的孽债!”
吕不韦眼皮狂跳。
公子楚若想上位,不可有半分污点。
而眼前之人不知为何缘故,一直在给公子楚泼脏水。
甚至是将公子楚与魏国出兵一事牵连在一起。
这如何能行?!
若给秦王稷与太子留下不好的印象,纵然走华阳夫人的路线,公子楚也难登王座。
吕不韦有些急了,不罔规矩,她站出来,“回禀大王,赵姬乃我赠予公子楚解闷的舞姬。生性胆小,除貌美外,一无长处。绝不可能在赵王宫怒斥赵人。定然是赵王因嬴子楚坏了其粮草大事,故而特意在我秦国使者面前表演一番,其目的定然针对于公子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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