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像是什么都说了,又像是什么也没说。
魏无忌沉默。
良久,方才开口道:“为何不等我几年?”
“等你几年?”
魏无忌抬起酒坛,“是啊,你若等我几年。赵王丹信件里所提起的公子政,也许会叫做魏政。”
她饮了一口酒,“只恨相逢太迟。”
赵姬笑了笑。
就算吕不韦没将原主买下,送予秦异人。
原主一个舞姬,也会被别人买下。
最终以色娱人。
到时,一个舞姬,一个万人敬仰,高不可攀的信陵君。
两者之间又怎会有交集。
“信陵君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魏无忌摇了摇头,而后看向赵姬,“若你未嫁人之际,我知晓了你,定然会奋不顾身前往赵国,娶你为夫。”
一旁的仆从们听两人之间的对话,越听越不对劲。
这信陵君莫不是想借醉酒之名,调戏贵人吧。
她们相视一眼。
而后有人悄悄溜出客厅,前去通知赵勋。
毕竟,信陵君若真是兽性大发。
她们这些仆从,未必能拦得住。
魏无忌与赵姬并未发现仆从们的小动作。
继续对饮。
仆从急匆匆离开前院,来到赵勋卧寝。
她轻敲窗门,“赵将军可就寝?”
赵勋乃习武之人,睡眠很浅。
她瞬间睁开双眼,看向窗户,“何事?”
“将军,快前往客厅。信陵君好似在调戏贵人。”
“什么?!”
赵勋立刻从床榻上蹦起来。
动作幅度太大,头重重磕在挂帘布的木板上。
她捂着头,双眼好似冒出火,“魏无忌!”咬着牙,切着齿,“狗贼,好胆!”
赵勋也顾不上穿衣。
拔出床边长剑,气冲冲打开房门。
见仆从在门口候着,她一把抓住仆从衣领,语气严厉道:“到底怎么回事?!”
赵勋提着剑,一脸杀气的模样,着实让仆从吓了一跳。
仆从双膝一软,差点跪倒。
幸好赵勋此时拉拽着她,才没让她倒地。
仆从哆哆嗦嗦的说道:“信…信陵君深夜来访,欲要饮…饮酒。贵人遣我等为信陵君上酒。哪知那信陵君饮完酒后,搂着贵人的腰,要贵人陪她饮酒。还…。”
一股怒气直冲赵勋大脑,“还干什么了?!快说!”
仆从打了哆嗦,战战兢兢的说道:“还对贵…贵人说了些放浪之语。”
“好一个魏无忌!好一个信陵君!好得很!”赵勋一把推开仆从,“恶贼!竟敢欺辱我家贵人!”
她提着闪烁寒芒的宝剑,穿着深衣,光着脚向客厅而去。
刚到客厅门外。
便听到魏无忌的说话声。
赵勋心中怒气更甚。
客厅内。
魏无忌搂着赵姬的腰,醉醺醺的依靠在赵姬肩膀处,嘴里呢喃着,“使节,这次赌约,我未胜。但使节也未胜。此次,哪怕我去劝说,魏王也不愿出兵援赵。”
她饮了一口酒,晃晃荡荡将酒坛放于赵姬嘴边,“同饮。”
赵姬接过酒坛,喝了一口。
魏无忌侧目,看了赵姬一眼,傻笑着,“使节故作聪明,致使我沦落到如此地步。”
她打了个酒嗝,“魏王如今不愿听我之劝谏,赵国亡矣,而我魏国…。”笑了数声,“亦亡矣。”
赵姬无比笃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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