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稷死了。
一生戎马,横压诸国。
却敌不过时间。
亲信将王冠与信件收好。
跪在秦王稷的面前,“大王!臣必誓死护大秦基业!”
她连连叩首。
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寝宫。
身怀重要之信,岂能在此逗留。
待亲信走后没多久。
宦宫进入寝宫,欲服侍秦王稷。
却发觉秦王稷已病死于床榻之中。
“大王,薨了!”
“大王薨了!”
“大王!薨了!”
声音越传越远。
从王宫传到了咸阳。
又从咸阳城传到了秦国各地。
又从秦国各地,传到了天下诸国。
秦国暗流涌动。
外卿势力开始低调,同时凝聚在一起。
等待着属于她们的圣贤之君。
而韩系势力与宗族势力,没有半点犹豫。
直接投靠了楚系势力。
宗族势力寄希望于嬴柱爱子嬴系。
韩系势力寄希望于嬴子楚继子嬴蛟。
赵王宫内。
宦官拱手道:“据秦国探子来报,秦王嬴稷于三日前,病逝于咸阳。”
“哈哈哈,好!太好了!”赵王丹欣喜若狂,“那个老不死的,终于死了!”
她双手搭在宦官臂膀,神色激动,“寡人终于熬死了她!”
赵王丹仰天长啸,“苍天有眼呐!苍天有眼!”
她笑呵呵坐回王位,“传令下去,从今日起,设宴三日,普天同庆也!”
“诺!”
“寡人毕生有两大忧,这一便是秦王,二则是赵姬。如今,一忧已除……。”赵王说到这,脸上再不见欣喜,“这二忧该如何是好?”
她可以熬死秦王。
但熬不死赵姬。
赵姬如今也就不到三十岁。
而她已经半截入土。
而且最近身体也不行了。
原本还以为会比秦王先走。
没想到苍天有眼。
终于熬死了秦王。
可赵姬……。
只能希望后世之君能够解决。
赵偃此子表现不错。
有勇有谋,知礼而明节。
如今太子受困于秦国。
让这个赵偃继承王位,也算不错。
可惜,赵偃虽然有些小心机,但不足以与赵姬为敌。
而赵国如今也没有治国之人才。
也就是毛遂,算上一个忠君之人。
其他官员,贵族世家,皆投奔了赵姬。
赵王室的权力已经被架空。
赵王坐在王椅上,脸上不仅没有任何欣喜的表情,反而有些垂头丧气。
宦官看到这一幕,当即询问道:“大王为何而忧?如今,秦王已死,难道大王不高兴吗?”
赵王看了宦官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秦王死,寡人自然高兴。可是现在...哎……说了你也不懂。”
她好似想起了什么,“去将毛遂与廉颇请来。”
“诺。”
毛遂与廉颇赶来。
赵王对两人说道:“如今秦王毙,秦国大军不敢妄为,寡人想趁此时机,攻打秦国。尔等以为如何?”
两人相视一眼。
齐声说道:“大王,不可。”
“为何不可?”
两人心想。
赵王难道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虽然兵权掌握在赵王手中。
可粮食掌握在赵姬手中。
这打仗打的是后勤,打的是补给。
没有赵姬的同意,这仗压根就打不起来。
再者,也不敢去打。
倒不是怕了秦国,而是怕赵姬。
代侯许寇原本的五千兵马,经过这几年的发展。
规模已经扩充到了一万。
一万人皆是全身覆甲,配马匹。
精锐中的精锐!
可以这么说,在赵姬不计成本的培养下。
这一万人可以在二十万大军中,横冲直撞,七进七出。
重装骑兵,就等同坦克。
也就是说,赵姬手中有一万辆坦克。
但这也有很大的致命弱点。
首先便是烧钱。
要不是赵姬现如今富可敌国,也养不起这一万人。
可以这么说,每个士卒,都与真金挂上等号。
第二便是马匹。
这些重装骑兵,胯下的坐骑,皆是西域上好的宝马。
普通马可承受不住这重量。
第三是体力。
无论是人还是马,都经不住长时间的战斗。
在二十万大军中横冲直撞,七进七出只是理想状态。
实际上,能冲两个来回,就已经是超常发挥。
第四便是产能。
虽然铁的质量,在范奇与卓子央,以及欧冶子与赵姬的共同努力下。
已经比普通青铜器更加坚硬与耐用。
尤其加了动物骨头后,竟然比上好的青铜剑更加坚固。
但产能跟不上。
哪怕是流水线作业,数千人参与制作。
一个月也就只能制作一百八十来件甲胄。
有时候,运气好,也能到达二百件。
兵器,马鞍,马蹄铁皆是如此。
可以这么说,这一万人穿的哪是甲胄?
穿的都是真金白银。
所以,在数年的发展中,这支队伍才只扩充了五千人。
倒是辅兵扩充到五万人。
辅兵没那么烧钱。
只是半身甲,配弓弩。
再配一些骑兵,辅助重装骑兵。
也就是说,赵姬手里面,现如今有一万重装骑兵,五万辅军。
虽然人数远远不及廉颇手中数十万大军。
但这支部队,就像一把尖刀,插入赵国的心脏。
不拔出来,赵国迟早就是个死。
而拔出来,赵国直接死。
有赵姬以及这支部队在。
廉颇只能驻重兵在邯郸城内。
时刻提醒赵姬不要乱来。
同时赵燕边境,赵魏边境,赵秦边境,甚至是赵齐边境,都得驻派人手。
虽然现在是攻打秦国的最好时机。
可是能打吗?
敢打吗?
粮食,后勤供应不上。
赵姬这把尖刀,也不得不防。
还有其余诸国也不能不防备。
廉颇和毛遂很想询问赵王。
到底是谁给了她自信,去攻打秦国?
“尔等怎么不说话?到底为何不可?”
毛遂与廉颇相视一眼。
要是把实话说出来,恐怕会伤了赵王的心。
可不说,赵王如果真的兴冲冲去打秦国。
那指定碰一鼻子灰。
廉颇犹豫道:“不如询问一番平泽君?”
“寡人如何行事,何至于询问一个咿呀幼童!”
廉颇和毛遂没有说话。
眼观鼻,鼻观心。
大王如何行事,的确不用询问一个幼童。
但需要询问幼童背后之人。
没有那幼童背后之人应允。
这仗压根没办法打。
赵王见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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