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事的过来差一句嘴,“老一辈人还好说,也就吃喝和穿戴上不差,他家那小闺女可不得了,想方设法去小公子身边当差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攀高枝去的!要不是小公子火眼金睛,一眼识破,把人撵出了院子,不定还怎么闹腾。”
这人和刘全接触不多,同样帮郑府在外头管着一部分产业,同行相轻,刘全家里的事他门清,眼看着刘全到大霉了,迫不及待要把肚子里的话一股脑全数倒出来。
“听说在二房那丫头也不安分,二夫人早前便有话,那是给二公子当二房的。”
又有人过来插嘴附和,一时之间热闹的像是菜市场。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就差不多了,郑福一抬手,下头仆从就都禁声,再一挥手,他带来的人就压着刘全一家走出府了。
郑福带着人走后,仆从里又是一阵阵的窃窃私语声。
翠竹看着翠荫被两个粗使婆子按住肩膀,心中一阵畅快,她那继母纵然不是个东西,确实个没脑子的蠢货,还想不出那么些折磨人的法子。
姑娘说翠荫是冲着她去的,实际上这就是个黑了心肠,烂了肺的人,她干坏事,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利益,纯粹就是心气不平。
翠竹回头就把外头的事跟李秋岁说了,“姑娘,您说翠荫她爹真的犯事了吗?”
李秋岁抬眼,“真的假的不重要,郑老爷想收拾他,这个倒是真的。”
刘全帮郑府管着外头一部分的生意,要说没有把柄攥在郑老爷手里,他拿什么来约束这些管事?
再者,常年在外跟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要说没用一点儿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也不会将生意打理的那样好,总之,想收拾你,准能揪住你的小辫子。
翠竹唏嘘,“就看翠荫一家人行事,他爹在外头能是什么好人,生意做的好,也不过是扯着郑家这块招牌当虎皮,我见过一次,有个商家的当家老爷,见着刘全,腰差点能躬到地上去。”
边上听着着翠屏就叹气,“做人还是要低调,与人为善,总比四处皆敌的好。”
翠竹想到后来翠荫家那些受了连累的姻亲故旧,主动揭发她家的恶行,心里又是畅快又有些索然。
谁说不是呢!
接下来的一日,李秋岁吩咐翠竹去外头医馆帮忙买几味药材回来。
明日要正式拜师,郑夫人虽说帮忙准备六样拜师礼,她没个表示总觉不是回事,手头又没有几两银子,外头的名家字画,古董啊这些,她弄不来,捏几颗药丸子,这事又不累人,主要是省银子啊!
杨老头弄的那个拜师现场,比她还应付了事。
交代完,李秋岁就去学堂了。
路上遇着郑舒,两人互相见了礼,就结伴同行。
郑慧不知从哪窜出来,于是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到了学堂,三人挨着坐下。
郑慧欲言又止。
这丫头神烦,她不开口,李秋岁只当没看见。
先生进门,开始了一日的教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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