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留下痕迹有理说不清,给人倒打一耙的机会,鞭子受她控制,自然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抽到你肉里边儿,疼不说还看不出痕迹。
这几人实际上还得感激她呢,她的鞭子抽人虽然疼,却能帮助疏通经脉,消除体内淤堵,这两人之所以那般疼,不过是体质太差,这个怪不到她头上,过两日这些人就该感受到好处了。
李秋岁一脸都是干了好事没人发觉的遗憾。
“丫头,你真是杨神医的徒弟?”老大夫心里也纳闷,这么点大的孩子,杨神医的年岁该是与他差不多,是想收徒呢,还是带孩子玩呢!
李秋岁可有礼貌了,先给老大夫行了一礼,“这几人与我有些过节,您老受我牵累了!”
站直了身体,这才回答老大夫先前的问话,“杨神医便是家师,小女不才有幸被看中,收入门墙当做第三弟子。”
老大夫习惯性的捋着胡须,“小友不必谦虚,能被杨神医看中,学医的资质定然不凡,有机会还请小友引荐在下与杨神医认识,他老人家那样的人物,能见上一面都算三生有幸!”
李秋岁知道人家在谦虚呢,可自此也能推断,自家那便宜师傅在杏林界的名声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她的态度又谦逊了几分,“您老言重,不敢当小友的称呼。我和家师都在郑府暂住,您只管递了名帖拜见我师傅就是了。”
杨神医每日收到的拜访名帖多了,见不见的都看他自个儿的意愿。
虽然认了师傅,成了名副其实的师徒,李秋岁也不会自作主张替师傅拿主意。
老大夫还想再说,那边郑斌不乐意,直接嚷嚷开了,“看吧!我就说这老东西是在巴结杨神医。”
言下之意,他的诊断不做准。
老大夫气的吹胡子瞪眼,那边山长说话了,“那个学生无碍吧!”
山长说的是李长河。
老大夫是学院里专程请的大夫,那么多学生呢,十天半月不下山一趟,有个头疼脑热,直接找他开副药就算完事,医术上还算不错的。
山长问话,老大夫顾不上生气,“杨神医的高徒给看过了,还能有什么事?”
山长无奈,不怪郑斌那小子嚷嚷着你包庇,看看你听到杨神医的这副德行,“你再过去给瞧瞧。”
那丫头多大一点的人,就算人家天赋异禀,也得你过去瞧一遍啊!
李秋岁脾气极好的过来请人,“我才学医不久,还得您老亲眼给瞧瞧,我堂哥的胳膊方才脱臼了,是不是还伴随着骨折?耽搁的时间可不算短了,今后会不会习惯性脱臼,影响日常生活呀?还有学业上会不会造成影响?心理上会不会有什么障碍?这些您都给仔细看看!”
说着话,李秋岁一面去扶人家老大夫。
先不说郑斌几人听到这番话的反应,就是山长和庚先生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既然会医术,看样子还不错,你担心这个,早干嘛去了,早些给你堂哥把胳膊接上,不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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