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撅过去:“他怎么下得了手!”
此猪居然狠心如斯!
长留上仙白子画瞳孔地震:居然还有这种事!
伊之助却完全不理会炭治郎三人,打量着被自己敲出一排锯齿的长刀,他满意了:【好咧。】
笙箫默默默抬手遮住眼,不忍直视:好家伙,还敲得挺规整的。
【我要杀了你!你这臭小鬼!】
刚才还在说钢铁冢太过热情,如今看见伊之助的所作所为,铁穴森爆发出了更大的热情,甚至抛去了尊称:【喂,你搞毛啊!】
不得了了!
生怕这位锻刀师暴怒之下直接把伊之助大卸八块,炭治郎死命拦人,汗都出了一身:【对不起、对不起——!】
【………】
伊之助依旧不搭理他们,沉默了一会,抄起石头,他又将目标转移到了另一把刀上:【叮、叮、叮——】
【你这混蛋!!!】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无异于当场目睹亲子被杀,还是两个,铁穴森气势暴涨,疯狂挣动起来,炭治郎险些拉不住他:【不能让你再活着了!!】
而对此,炭治郎能说的只有———【对不起——!】
【没这样的!哪有他这样的!】
待到天边被染做咸蛋黄般的浓厚色彩,走在来时的路上,铁穴森依旧怨气冲天:【用石头砸刀?没这样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两位锻刀师来时和离去的情绪掉了个个。
回头望了眼揪着人衣角直挺挺站着的伊之助,再看看不住鞠躬道歉的炭治郎,耳边是同僚不曾断绝的火大的抱怨声,钢铁冢…
心理平衡了。
——————————
【啊?】
结束任务回到水宅的花千骨惊呆了:【居然还发生了这种事?!】
【是吧是吧!】
暮云浅浅,落日的余晖穿过窗台将光可鉴人的深棕色木地面镀上一层金色,又把人也映得金灿灿。
有咪咪喵喵的碎声响起。
挥舞着手中的狗尾巴草,逗得橘白色的小猫直转圈圈,糖宝笑嘻嘻地:【我听炭治郎说的。】
【最后的时候铁穴森先生还在一直念叨着:“没有这样的”,然后气鼓鼓地走掉了。】
在他的对面,难得有休憩时间的黑发青年微微倾斜身子,一眨不眨地望着那正奋力抓挠狗尾巴草的小猫,口中则道:【破坏刀是不行的。】
【日轮刀很重要。】
就是说啊。
从地上的盘子中拈了块花瓣形状的点心塞入口中,花千骨盘腿席地而坐:【总感觉好可怕的样子呢。】
何止是可怕!
亲眼见证了事情的经过,修仙界的众人无不汗颜:铁穴森都快想把伊之助就地格杀了!
糖宝虽没有看见,但想了想,也表示认同:要不是有炭治郎拦着,伊之助可能早就被锻刀师摁在地上狂殴了。
【说起来,】想了想,花千骨问了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炭治郎他们训练得怎么样了?全集中有学会吗?】
之前走得太匆忙,就算有留笔记本,也没有办法安心呢。
【喔!】
聊起这个糖宝就有话说了。除了训练之外,他可经常往蝶屋跑:【差不多啦!伊之助和善逸也打起精神来了。就在昨天,炭治郎已经可以赢过香奈乎了哦!】
撂下手中的狗尾巴草,他比手画脚地试图给自己娘亲再现当时的情景:【两个人都跑得可快了!有这么、这么快!】
【……】嚼着点心,花千骨看着他七零八落的手势,茫然点头:【唔、嗯。】
{听不懂呢。}
糖宝却越说越来劲:【善逸和伊之助当时看见之后,都受到了刺激,也刻苦训练起来啦!】
【那真是太好啦!】
前面的听不懂没关系,这一句话听懂了。花千骨顿时喜笑颜开。
【喵嗷—!】
却在此时,忽有刺耳的猫叫声响起,一大一小抬眼一看————富冈义勇一手拿着狗尾巴草,一手似乎想去摸猫,奈何小猫不领情,对着那骨节修长的手就拱起脊背直哈气。
小小一团看上去像极了炸开的毛绒球 。
【……】手僵在半空中好一会,富冈义勇没有说话,众人却莫名可以看出他此时略有低落的情绪:(′^ `)
就,蛮可怜的。
“这个表情怎么回事…”
【啊!】
【不可以这样!】
花千骨和糖宝却不能允许这个新成员这样对待自己尊敬的前辈,立刻招呼小猫过来:【阿旺\/咪咪到这里来!】
是的,这位新成员,在糖宝口中,叫阿旺。
在花千骨口中,叫咪咪。
在富冈义勇口中———【猫咪…】
叫猫咪。
看着他们一人揪着一边猫耳朵开始语重心长地说教,富冈义勇觉得自己的心情有点复杂。
好像有点难过,又好像有点高兴。
有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
【诊察就到此为止了。】
【身体已经没问题了。请安心前往任务吧。】
转眼已是第二日,熟悉的办公室中,炭治郎正在接受复查。听见浅笑盈盈的虫柱这样说,他追问:【那训练也…】
【嗯,接下来就只有实战了。】
【是!】
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炭治郎稍稍坐正,一个念头闪过,他又道:【对了,忍小姐…】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
蝴蝶忍并无不允:【什么问题呢?】
周身直冒金色小星星,炭治郎自信开口:【您有听说过火之神神乐吗?】
蝴蝶忍微笑:【没有。】
【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炭治郎张着嘴,好半天才蹦出下文:【那、那火之呼吸之类的…】
可惜———【没有。】
咦———?!
怎么这样!
大受打击之下,炭治郎决定将之前的事情和盘托出:【其、其实这件事情要说回我小时候…】
蝴蝶忍乖巧点头:【嗯嗯。】
【原来如此。】
听完来龙去脉,终于对事情有些许了解,她目光微凝:【不知道为什么灶门的父亲适使用了火之呼吸,据我所知…】
【虽然有“炎之呼吸”,但那并不是“火之呼吸。”】
诶?炭治郎不解:【不一样吗?】
火和炎不是同一种东西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详情呢,对不起。】双手放于膝上,蝴蝶忍面带歉意:【只是,这些称呼是很严格的。】
【绝对不能把“炎之呼吸”叫成“火之呼吸”。】
说起火,再想起炎,她轻笑:【身为炎柱的炼狱先生说不定知道些什么。但是很不巧,他正在任务中。】
【不过。】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她又为炭治郎指出了一条路:【千骨这三个月来都在他那边训练,目前也已经有成果出来了。因为任务时间上的冲突,所以她这次没有和炼狱先生一起去执行同一个任务。】
【我今天有看见她哦。】
【去问问她说不定也能得到一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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