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刺痛,不对!
猛然惊醒,他急忙夹起声音,娇柔道:【对,人家是善子。】
【刚才梦见自己变成男人了…】
要死要死,差点露馅。
没有过多在意这句话,有着暗绿色腰带的女童道:【我们给你端了饭菜,快吃吧。】
侧头一看,果真,床垫旁就是装着饭团的木托盘。
暗红色腰带的女童举起手中的帕子:【用这个敷一下脸吧。】
接过帕子,一碰到伤口,善逸就连连吸气:【好痛好痛…】
【你还好吗?】
【嗯,没有看上去那么疼…吧。】
坐在中间的暗紫色腰带的女童话语中饱含歉意与感激:【善子,谢谢你。】
善逸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谢弄懵了:【诶?】
【你为了保护我,挨了打…】
【!】立刻摆出一个正经的微笑表情,被十字星环绕着,我妻善逸双目炯炯有神:【身为男子汉,看见少女哭泣,当然会出手相助。】
【当然!】帅不过三秒,他立刻手忙脚乱地解释了起来:【我不是男人!】
【我是说作为一个人、比如说家里的大女儿…我就是大女儿!】
【看见妹妹哭了,当然放不下嘛,正常的!】
听他颠三倒四地说了一通,深紫色腰带的女童却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
三人都面带微笑:【这里的人都没有精力顾及他人。】
【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善子这样善良的人。】
【啊……】还拿着帕子捂脸,善逸愣住了。
怎么会说这种话啊。{完全不敢想象她们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三人却不能多留下去:【我们走啦,善子。】
和同伴站在这小屋的门口,深紫色腰带的女童笑着挥挥手:【要注意身体哦。】
暗红色腰带的女童也叮嘱:【要好好休息。】
【嗯,】知道她们是在关心自己,善逸认真地点点头,也挥手做告别:【谢谢你们。】
【哐———】
房门闭合。
看看手中的帕子,又想起她们关心的话语,善逸脸上的微笑扩大了几分。但是…他猛然侧头:{什么东西…!}
刚看到那一点深粉色,下一刻,缎带纵横!
【唔!】
“善逸!”
看到缎带哪里还不清楚?
火夕绷起了脸:“善逸被抓了。”
可惜,分散在吉原中的同伴,无一人察觉,自然也没有人去救他。
“会被吃掉吗?”
“不好说。”闻言,舞青萝摇头:“堕姬说她不吃丑陋脏恶的东西…”而堕姬又认为善逸是个丑八怪,所以,可能不是吃掉,而是直接杀了他。
“但是,她又说要吃光所有的猎鬼人。”
轻水扭头看她:“反正就是死咯?”
“我可没这么说!”
不理会观影之人的吵闹,陷入黑暗的屏幕再亮起,已是白日。
【花魁姐姐、花魁姐姐!】
占地颇广的楼阁中,稚嫩的童音传出。
【陪我玩、陪我玩!】红衣女孩抓着鲤夏的袖子轻轻晃了晃,软乎乎道:【陪我玩~】
【好好好。】鲤夏并不推脱,她笑吟吟地应下了。
【花魁姐姐!】另一个也扑了上来。
【唔?】
【念书给我听吧。】举着手中写着“小孩子”、绘着孩童小像的两本薄册,黑瞳的红衣女孩满眼期待。
对比太鲜明。
花魁与花魁之间的区别真是天差地别。与京极屋的那三个粉衣女童相比,这两个简直是泡在了蜜罐子里。
【好呀,】她的期待自然也得到了回应,鲤夏柔声细语:【你想听哪本?】
【这个嘛…】黑瞳女孩立刻开始对比自己手中的书。
【我也要!】趁着她找的空当,棕色眸子的女孩也从地上捡起了书:【也念念我的!】
虽说夜间需得工作,但花魁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见的,所以白天鲤夏精神也还不错。
她自无不同,却是先指了指黑瞳女孩的方向:【那我先念这一本,念完了再念你的吧。】
黑瞳女孩笑得可爱极了:【我的可以晚些再念。】
棕色眼眸的女孩也笑:【我也是!】
一时间,居然是互相谦让了起来。
【啊,】黑瞳女孩嘟囔着抱怨:【就知道学我!】
【可我就是…】
鲤夏笑眯眯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哎呀呀——】
【啊,对了。】忽然一合掌,她说道:【念书前,我有东西要给你们。】
漆红的木柜大气又不失别致,轻轻拉开第二格的大柜子,她将里头用紫帕裹着的长方形物什取了出来。
坐在后头,两个小不点好奇探头:【什么什么?】
【要给我们什么呀?花魁姐姐?】
优雅转身,鲤夏慢慢打开手中的紫色帕子。
待到帕子全部张开,一金一银两只钗子出现在了:【哇——!】
钗棍细长,最前头的圆弧中,精心纂刻的花朵与宽叶栩栩如生,连细小的花蕊都不曾落下,精致与大气融为一体,它们在日光下闪着微光。
一眼就可断定,这东西价值不菲。
而两个小家伙也由开心转变为了另一种心情:【可这是鲤夏花魁的宝贝吧?】
虽然喜欢,但也不能拿喜欢的姐姐心爱的东西啊。
【没关系。】鲤夏微微一笑:【不用考虑这些。】
【这是我想送给你们的。】
【因为我喜欢你们。】
【啊…】看着她如春日般美丽的笑颜,两个孩子都是一顿,而后也都笑了起来:【谢谢姐姐!】
【花魁姐姐,帮我插上发簪吧!】
【快点快点!】
【好好好,一个一个来哦。】
【……】抱着床雪白的棉被,站在房外,听着里头的欢声笑语,炭治郎心中欢愉之下,面上也荡起了温柔的笑。
【不见了?】
摆着高大柜子与各色书籍的宽阔房间中,坐在矮桌前的老板神色惊诧。
【是的,】跪坐在门口,橙衣游女面露难色:【就是那个…叫善子的孩子,黄头发的。】
【她昏迷在地,我就让她睡下了,可现在…不在房间里了。】
【要派人去找吗?】
【……】静静地听她说完了,老板的手不自然地抖了一下,他把头转了回去:【别找。】
强装镇定地噼啪打着算盘,他不知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是在和橙衣游女说话:【别管这事了,不要找她。】
【她这是私逃,我才懒得理。】
【肯定…是逃出去了,别去管她。】
怎么可能,善子才刚来几天?而且还受了伤,能逃到哪里去?橙衣游女试图再说几句:【但是老板…】
【……】打算盘的动作一顿,下一刻,老板咬起牙,抄起算盘就朝游女砸了过去:【给我闭嘴!】
【退下!】
【呀——】即使算盘只是打在了门上,橙衣游女依旧是吓得够呛,看着地上的算盘,胆战心惊之下,她只能听话地闭上了嘴。
【别再提起善子了。】唰地将桌上的堆叠的纸张挥出大半,老板的气息有些许不足,似乎在惧怕什么:【让其他人也别提。】
汗水密密渗出,瞳孔颤动:【都怪她惹怒了蕨姬花魁。】
【善子是,三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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