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出现时,不论哪个世界都非常安静。
直到炭治郎打破平静:【干得漂亮,伊之助!】
{好厉害!}努力终于得到回报,战局发生改变,他欣喜若狂:{像锯子一样锯断了!}
伊之助却没有表现得非常高兴———另一只鬼还活着呢!
一跃而起将半空中堕姬的脑袋抱住,高高举着它,他撒腿狂奔:【脑袋、脑袋、脑袋…!】
【得带着脑袋跑远点,别让它和身子连起来了!】
【咻咻咻——!】失去了头颅的身体不甘心地迸发出十几条缎带,要阻拦他离去,夺回自己的脑袋。
好在伊之助躲得快,奔出去好远,他回头去看自己还在举刀与缎带对打的同伴道:【我先带着脑袋跑到远处,你们两个去帮大叔和千骨!】
“终于!”
不少弟子感动得快要落泪———一年多了,他终于喊对一次花千骨的名字了!
云隐欣慰点头:“虽然没砍掉妓夫太郎的脑袋,但是能砍了堕姬也不错了。”
多少改变了战局。
其他人也是欣喜异常:“只要伊之助把头带得远远的,就只需要对付妓夫太郎了,四个人打一个,拖也能拖死他吧?”
拖死妓夫太郎?落十一表情一僵,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总感觉…有点难。
【好的,伊之助你自己小心!】
【好!】
千骨、宇髓先生!得到回复,炭治郎暂且放下一半提起的心,站在屋顶上,他举目四望,就纵身在附近的店铺上跳跃、寻找起另外二人来。
没了头,堕姬躯体发出的缎带善逸一个人就能应付了。可妓夫太郎还活着…
{我得赶快去帮忙。}
【嗷啊——】他在那边找,这边伊之助脚下带起一片灰烟,把堕姬夹在胳膊下,他是头都不回,撒腿狂奔!
【你这头臭野猪,快放开我!】被一直瞧不上的猎鬼人小鬼砍了头,就跟被人当面赏了十几个耳光一样。
堕姬要气疯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怒火之下,她白色的头发倏地伸长,就要缠住伊之助。
【嗬啊!】日轮刀一挥,青色刀罡飞出,发散如雨。
脚步不停,伊之助哈哈大笑:【你的攻击真是绵软无力!】
【你说什么!】
【虽然不会死,】伊之助也明白了:【但脖子这种要害被砍,还是会变弱啊!哼哈哈哈!】
“别笑了别笑了!”
观影的弟子们高兴还没有一秒,此时看着屏幕,都是倒抽一口冷气———一把血镰从后方袭出。
一群妖魔、仙人、道长、弟子…或指旁边人看屏幕,或拍大腿,或捂住眼睛:“快趴下、趴下啊,伊之助!”
“敌袭!”
【嗤呲——!】
可惜的是…两界无法传递声音。
弯弯的镰刃破胸而出,带出大股血液。
伊之助的动作僵住了:【哧咳!】
猩红的血从野猪头套的鼻腔与獠牙处喷涌而出。
回头刚好目睹这一幕,炭治郎大骇:【伊之助——!!】
{伊之助、伊之助…!}
视野有片刻的模糊。
{糟糕、他要中毒了!}
不知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妓夫太郎一手握镰刀从背后刺穿猎鬼人的胸口,一手拎住堕姬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拿回了手中。
{伤口在哪?捅到心脏了?}
{太暗了,看不清楚!}
血流如注。浑身的力气都在从伤口处往外逃逸,手一松,两把刀啪嗒落地,伊之助慢慢地往下倒去———{可恶、可恶!}
【呵哈哈…】绿发遮了大半张脸,阴森的笑声遥遥传出。
“不不不、”看着这触目惊心的情况,魔君杀阡陌在这时反应极快:“为什么妓夫太郎在这里?”
小不点呢?音柱呢?他们本来不是在联手阻拦妓夫太郎吗?
“鬼在这里…”一向肆意妄为的他此时居然不敢说出心里的那个猜想:“那小不点…”
{他怎么会在这里?}后知后觉,炭治郎更急了:{千骨呢?宇髓先生呢?}
{千骨!}下意识扭头去寻找熟悉之人的踪迹,目光落到下方的街道时,他瞳孔一下缩起。
房屋崩塌、灰尘漫天,零零散散的血散了一地,腥味蔓延全场,而最过刺眼的,莫过于那一抹伏在血泊中生死不知的青影。
以及———那一把沾满血的金黄色宽刀。
【千骨!!】
白子画脑袋嗡地一声:“小骨—!”
死了?东方彧卿一直挂着的温和笑容消失了:“骨头!”不应该啊,怎么会…
杀阡陌猛然站起,他脸色铁青,心口闷痛,薄唇咬得死紧:小不点…
不、不会的。
“千骨是神。”轩辕朗喃喃自语:“她是神,不会就这样死掉的。”
对、她是神,她可是神啊!
“音柱呢!音柱死了吗?”
舞青萝、火夕、朽木清流、落十一等人更是脸色煞白:“千骨!”
炭治郎刚要去救人,后方却传来我妻善逸歇斯底里的喊叫声:【炭治郎,危险!!】
粉红的烟雾晕晕染染,蔓延了半个天空,而其中,数不尽的缎带卷曲舒展,条条如同血蛇般,舞得疯狂,极其强大、骇人的气势勃发而出!
【啪!】
眼瞅着人没有反应过来,冲上来的我妻善逸一伸手,直接将炭治郎推向了较为安全的下方。
几乎是同一时刻。
【轰呲——!】
缎带悍然而落!蓝黑色的天幕、昏沉的地面,在此刻,全部都亮得出奇,通通呈现出可怕的红粉色!
房屋、地面…比先前那一击的范围更大。如入无人之境,刺目的白光纵横交错,肆意破坏———{糟了!}
切瓜砍菜般,坚实的房屋在白光下毫无防御之力,通通被四分五裂,最终轰然塌陷。
{善逸,不要管我…}一直背着的箱子从背后脱出,时间在此刻变得漫长了起来。
半空中,看着还保持着飞扑姿势的同伴,炭治郎试图伸手去抓他的手,却无济于事:{都怪我没留意,才会发生这种事…}
血珠如花瓣般,散落一地。
不知是死是活,无数断木、碎瓦、土石中,猪头少年与他的刀一同往下掉,背后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溢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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