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音大人已经离席…】
停留在长廊的鎹鸦报告完自己所知晓事情早已逃之夭夭。
飞至屋顶之上,它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一边讨论着什么,一边悠闲地享受起和煦的日光。
屋中,盯着榻榻米许久,富冈义勇忽然站起了身,淡淡说道:【那我也就此告辞了。】
【哎?】花千骨怔了怔:【富冈先生?】
怎么这么着急?
【等等,这未免也太失礼了吧?】
许是因为得知了增强实力的法子,不死川实弥目前心情还算不错。
出言叫住富冈义勇,他第一次没怎么生气,挺心平气和地说道:【咱们接下来还得一起决定今后该怎么办呢。】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旁人不知,柱们还不知道吗?
———这还是第一次见风柱用如此语气同水柱说话呢!
只是这难得的温和,却好似俏媚眼抛给瞎子看。低着头,富冈义勇脚步都不停,只漠然说道:【这些都与我无关。你们七个人商量吧。】
【!富冈先生!】怎么会无关呢!此言一出,花千骨浑身就是一僵,在心里大叫救命:完了完了,她要怎么把话圆回来啊!
{不死川先生会生气的,他一定会非常生气的!怎么办啊…}
【呃…富冈先生的意思,应该是、是…】花千骨苦思冥想,试图找出一个可以充当解释的理由。
遗憾的是,即使她与富冈义勇相处快两三年了,她还是无法完全读懂这位前辈的意思:富冈先生这句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啊!
提示可以再多一些吗?就这样她真的猜不出来啊!
【呃…他可能想说,他听安排就好,他、他…】
【你少替他说话。】
见她磕磕绊绊,话都说不清楚,伊黑小芭内实在听不下去了,也不为难花千骨,他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当事人:【这句与你无关是什么意思?你未免太过欠缺身为柱的自觉了。】
【还是说…】眼底划过一抹暗芒,他若有所思:【怎么?你是想早早翘掉重要的会议,好自己抢先开始斑纹的特训吗?】
【……】面对同僚不满的话语,后辈的维护,富冈义勇不做任何反应。同样也不曾为自己辩解。忽略甘露寺蜜璃挽留的手,他信步朝门口走去。
【妈的!】眼瞅着他跟那锯嘴葫芦一样,一声不吭,就知道跑,不死川实弥火气噌地就上去了:【你给我站住!】
花千骨:【不死川先生…!】
【富冈先生,还是稍微解释一下吧,】看她急得汗都冒了一层,蝴蝶忍不忍地轻轻叹息:【这样擅自离席也太说不过去了…】
此情此景,真是混乱不堪。云端满腹疑问:“他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啊?”
【……】接二连三的劝阻之下,富冈义勇终于停下了脚步。
没有回身。背对着满心不解的同僚们,他沉默了半晌,好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我跟你们不一样。】
【就这样吧。】
花千骨:Σ( °Д °;)!
修仙界的众人:(⊙x⊙;)
不死川实弥:(?言?╬)
舞青萝本以为自己已经蛮了解水柱大人了,如今一观,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你还不如不说呢!”
何必惹人生恼?
千骨这下可要怎么办啊!
不解释还只是普通的生气,一解释,不死川实弥一下怒上心头,眼神跟刀子一样:【…真叫人不爽。】
撑圆的双目中血丝遍布,他说话的嗓音寒冷无比,仿佛下一秒就会噼里啪啦掉一堆冰碴子:【我记得你以前也说过同样的话,怎么,你瞧不起我们吗?】
说着,他抬步上前:【富冈?】
【!】近距离感受着到他猛然暴涨的凌厉强大气势,甘露寺蜜璃面露慌张,忙忙摆手:【不、不可以打架!】
【大家都冷静一下…】
她有心缓和气氛,惹人生气的富冈义勇却头也不回,只是自顾自地又朝门口走去。见此,不死川实弥更生气了,堪称火冒三丈:【你给我站住!】
【呀——!】被他的表情吓到,甘露寺蜜璃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不行不行!不要生气!】
【不死川先生!】嗖地一声蹿起来,花千骨一个滑步将富冈义勇挡在身后,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富冈先生的意思是…】
【是,大家比他更加优秀…然后、然后…】
【花千骨你起开!】看她跟老母鸡护小崽一样护着富冈义勇,不死川实弥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伸手就把她往旁边扒拉:【让这混球自己说!】
实在是无法,富冈义勇转过身,果真开口了:【我…】
【啪。】刚吐出一个字,一只手从旁伸出,快准狠地捂住了他的嘴。
富冈义勇:━Σ(?- ?)━?
【富冈先生!】扯着人蹲下来,一手捂着他的嘴,花千骨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从现在开始您不许再说话了!】
被迫闭嘴的富冈义勇:【?】
为什么?
【让他说!】不死川实弥冷笑连连:【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东西!】
真是胡闹。时透无一郎沉下了脸:【不死川先生,请不要为难姐姐。】
【我没有在为难她!】瞪了他一眼,不死川实弥凶巴巴地为自己叫屈:【是她自己要护着富冈义勇!】
【花千骨,你让开!】
【对不起!】闭着眼,花千骨怕得不行,想不到法子之下,她只能疯狂摇头:怎么可能不护着富冈先生嘛!富冈先生对她那么好…
“可别打起来啊。”轻水看得紧张无比:别还没和鬼大战呢,先在自己人手上负伤了。
“没人劝架吗?”
正是乱不可言,突然———【簌簌簌簌!】
珠串相互撞击,碰撞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如当头棒喝,叫人头脑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一股极其强大的气势骤地往四面八方压下,带着一股苍茫与坚硬之意,沉重无比,也凛然无比。
【!】被这股迫力所摄,蝴蝶忍、伊黑小芭内微惊,发丝都炸开了,正欲起身的时透无一郎浑身的肌肉蓦然绷紧。
不死川实弥伸出的手止在了半空中。
头颅里“嗡”的一声,仿佛炸开了一样,花千骨立时睁眼,甘露寺蜜璃错愕偏头———身穿写有南无阿弥陀佛字样的袈裟,岩柱悲鸣屿行冥已然起身。
“不愧是最强…”紫薰浅夏轻声道:“一下子就控制住了局面。”
眼中落下泪水,悲鸣屿行冥静静地“注视”着发生混乱的地方:【还是先坐下来,慢慢谈吧…】
【我有一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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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做姐姐的在忙,做弟弟的也不乏多让。
蝶屋,一道惊喜的喊叫声将平静打破。
望着推门而入的男人,炭治郎喜出望外:【钢铁冢先生,您怎么来得这么快?这才过了四天呢!】
【呼—呼——】裹着带斑点的头巾,戴着红色的丑八怪面具,腰间别着把长刀,似乎是一路狂奔过来的,钢铁冢的呼吸声很是粗重,整个人也在不停地发抖。
【您、您还好吗?】注意到他脖颈下方头巾被汗水浸湿的一角,还坐在院子中的长廊上,炭治郎收敛了喜悦,目露担心:【出了好多汗…】
【呼—呼——呼——】喘着粗气,钢铁冢也不说话,只将腰间的刀取下,以一种犹豫一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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