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波克之傲总攻的事情。反正最迟在明天,波克之傲的所有驻军也就该知道这件事了。
“阿克图尔斯告诉我,我们马上就要跟波克之傲另一头的凯莫瑞安人开战了。”奥古斯都看着里根和自己的部下们:“你们今天也看到了,帕迪克河宽得要命。这等于我们要穿着一身铁皮游到河对岸去,用血肉之躯去堵凯莫瑞安人的枪眼。”
正如奥古斯都所言,联邦军队要是想在波克之傲发动总攻,那他们首先要越过一条湍急宽阔的河流,登上岸以后还要冒着枪林弹雨砸烂那些城防墙和包裹着一层铁皮与普雷钢钢板的混凝土堡垒,之后才能与躲在其中的凯莫瑞安撕裂者部队硬碰硬。
在对岸的防空火力封锁之下,联邦空降师的运输船在降落以前就会被击落大半,轰炸机机群也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因此联邦军队只剩下两种选择:顶着凯莫瑞安的近防炮和机枪搭建浮桥,或是驾驶着大批的渡船和冲锋舟强渡。但是现在正是汛季,这个时节的帕迪克河的水位是这一年里最高也是流速最快的,在这种情况下北岸的凯莫瑞安人如同扼守着天堑。
可以预见,联邦军队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中将付出巨大的伤亡。
帐篷里的人都不再说话了,反应过来以后,他们的表现也各不相同。所有人都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区别只是死的是谁。
或是自己如果已经命中注定活不到退役的那一天,那又该在何时何地,以哪种方式死去。
雷诺笑不出来了,他低着头,应该是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哈纳克等人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奥古斯都看,似乎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恨凯莫瑞安人入骨的沃德紧绷着一张脸,为照顾战友的情绪,他没有表现出自己不正常的喜悦,而奥莫这时已经拿出纸张默默地给家里写自己的第三封遗书了。
“反正啊,总会用上的。”他小声地说。
“我倒不怎么意外。”里根说:“上头调来了一整个奥努鲁·西格玛军团,加上本地陆军,有近十万人驻扎在波克之傲。这可不是让我们到这儿吃空饷,来旅游的,将军们还没那么好心。”
“凯莫瑞安在这块儿盘踞了那么久,人数也才两三万,我们有什么不敢打的。”他讽刺说:“凯莫瑞安的大炮和机枪火力再猛,陆战队员的命也没他们的子弹值钱。”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害怕,到时候舰队肯定会参战的。就我知道的,阿尔法中队、德尔塔中队外加十几支来自塔桑尼斯的空军联队都已经抵达了图拉西斯,到时候地面部队的压力会轻很多。”里根看着众人说。
“笑话!哈纳克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哈纳克顿时像一只被撩拨到的蝈蝈一样蹦了起来。
“对,我们从不害怕,我们只害怕没有钱的时候。”雷诺这时已经不再哀伤了,他抬起头看着蹦起来的哈纳克,咧嘴一笑。
“明天就会开战吗?”奥莫把写好的遗书揣在口袋里,问。
“没那么快。”奥古斯都说。
“从文件的下发到各个部队,将各个师划分给各个将军指挥,到所有部队和后勤都完成进攻准备,都需要时间。”里根说着就拉开了帐篷的门帘,朝奥古斯都等人摆了摆手。
“这事儿我会保密的,免得被人说泄露机密情报,陆战队中心安全局的牢饭可不怎么好吃。”他说。
“我回去干活啦,啊.你们一个个的也别歇着了,吃完饭都出去接着放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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