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守。”十四人一起拜道,但却都没有什么敬意。
“说吧,怎么回事!”李昭将一份竹简扔到地上,冷冷说道。
“太守此话何意?”阴馆的田县令说道,他是田家的族人。
“这数据和以往的一样。”
“那就是和以往的一样。”田县令皮笑肉不笑道。
“你在耍我?”李昭盯着田县令,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可不敢这样说。”田县令感觉到李昭的气场,心里有些不妙,但仍是强撑道。
“不想干?那就别干了!”李昭招来典韦,说道:“典韦,将此人绑住,去拿来他的印符。”
“诺!”
说罢典韦就将田县令五花大绑,去县衙取来他的县令印符,因为阴馆就在本地,于是很快就拿来了。
“李昭,你有什么资格罢免我!”田县令被绑得如同一个粽子,在地上蠕动着大叫道。
“作为县令不干实事,不罢免你罢免谁?”
“李昭,你这是犯了汉律,如同造反,我定要向朝廷弹劾你!”田县令色厉胆薄道。
“你去告,你尽管去告!”李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田县令这才想起李昭的后台是张让等人,怎么可能告的了,顿时认了怂,道:“太守,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彻查!”
这个县令是他花了不少钱买的,还没捞回本,可不能这样白白被罢免。
“晚了!典韦!”李昭威声道。
“在!”
“把这尸位素餐的拉出去砍了!”李昭直接拍案道。
“不要啊,太守,饶了我吧!”田县令哭哭求饶,但在典韦的强拽之下,去见了他的族人田都尉。
“啊!”
其他十三个县令听到一声惨叫,顿时吓的双腿发软,纷纷跪在地上。
“太守,我回去一定好好查!”
“太守,之前的文书是我搞错了,查好的文书送错了!”
李昭坐在上位,挠着耳朵,这些人叽叽喳喳的吵的心烦,于是吩咐典韦道:“都拉下去砍了!”
典韦带着亲卫上来,将这十三个县令也都拉了下去。
这十三个县令哭得求爷爷告奶奶,要是知道李昭是个这样的主,他们怎么也不敢干这种事,这次真是被家里给坑了。
但这一切都晚了,很快十三颗人头落地。
“主公,砍人容易,但县令又该有谁担任呢?”戏志才问道。
“志才,替我写篇求贤令。”李昭早已有计划。
“求贤令?”
“对,不求出身,但求才能,设置考试,所有考生一月之后参考,通过者一律录用。”
戏志才一听,明白了李昭的想法,心里也有些感慨道:“此令一出,如我一般的寒门子弟怕是趋之若鹜啊!”
大汉的察举制已经僵化成了世家大族之间的内部晋升工具,人才通过推举的方式使得官位始终在世家之间流转,偶尔才有几个寒门脱颖而出,到了两晋更是上无寒门,下无世族。
很快,李昭的求贤令就跟着十四县县令被斩的消息流传遍了并州和周边的一些州郡,一月之后便有许多寒门士子汇聚于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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