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沮先生过来!算了,我亲自去找他!”张燕急忙道。
张燕来到沮授的府邸。
沮授一见张燕就笑道:“张使君终于肯见沮授了?”
张燕尴尬地笑了笑,赔罪道:“先前我要维护邺城稳定,因此怠慢了先生,还请先生原谅则个。”
沮授笑了笑,拉了张燕进屋道:“既然张使君现在有了闲情,那还跟沮授小酌一二。”
“不,不,我是有要事跟先生商量。”张燕哪里有心情喝酒。
但沮授却不急,故意道:“有什么事边喝边谈。”
张燕无奈,毕竟之前是自己对不住人家,只能任由沮授将他安排。
两人坐下喝了好几杯,每当张燕想要说事时,沮授就搪塞过去。
几次过后,张燕受不了了,再拖下去,李昭就要打来了。
“公与先生,还请听在下一言!”张燕急道。
沮授见也捉弄够了张燕,便也正经道:“张使君请讲吧。”
张燕便道:“冠军侯不来邺城而是西向康,还命人把守住了太行山的隘口,可是对我起了疑心?”
“张使君自己做了什么,以为我家主公不知道吗?”沮授淡淡道。
张燕一听站起拱手道:“都是前些日子听了小人谗言,做了错事,如今可能让冠军侯再相信我一次?”
张燕还是很清楚自己敌不过李昭的。
“只要张使君能真心交出邺城,我家主公是不会在意的。”
“若是交出邺城,我这些兄弟……”张燕可以移交邺城,但他怕李昭将他兵权收走。
“张使君如今是朝廷命官,不是山贼盗匪,所统领的兵马自然由朝廷安排。”
沮授这意思是让张燕打消继续保留部队的念头,李昭是不会让部队有私兵的。
“而且,张使君贵为冀州牧,位高权重,只是如今冀州新定,正需治理,张使君怕是无用武之地啊。”
沮授这是劝张燕自己请辞,免得李昭为难。张燕的冀州牧本就是为了对付袁绍封的,袁绍死了,冀州可不能真的交给他。
“张使君放心,我家主公不是暴虐之人,不会做出过河拆桥之事的。”沮授安抚张燕道。
张燕想了想,最后终于决定乖乖归顺李昭,不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李昭攻下冀州后坐拥河北之地,已经成势,怕是要问鼎天下了,此时加入还不太晚,以后未必不能拜将封侯。
自己年龄也不小了,儿子都有了,是该为以后考虑了。
躲躲藏藏的山贼日子过了好几年,张燕也过够了。
“我这就派人向冠军侯认错!”张燕道。
于是张燕撤走了监视沮授的士兵,将沮授奉为上宾。
同时,张燕直接砍了杜长的人头,将人头送给李昭,把所有的错全部推到杜长身上,派人向李昭请降,并且请求辞去冀州牧的职位。
“这张燕确实是能够看清局势。”李昭见张燕派人过来解释,于是笑道。
他本来还觉得要打上一阵 让张燕清醒一下,他才会投,没想到他倒是干脆。
“既然如此,那就进邺城吧。”
就这样,李昭进入了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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