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舍不得。只因为……”他突然扭捏起来。“因为她头上压着两个李格格,没人敢送也没人敢收。”年潇冷哼一声。小福不再说什么。年潇摇了摇头:“还以为雍亲王府是多么干净的地方,也不过如此。到头来还是这酒最干净,来,咱们关起门来好好解放一次!”小杯白酒在手,年潇仰头一饮而尽。“香,比五粮液香!”“什么?”绿杨布好菜,应声问道。“没什么,书上提到的一种酒。”年潇挥手让他们坐下,萨碧最洒脱早早在年潇身边坐好,绿杨见状挨着年潇另一边。只有小福辞了好几次,才为难地坐下。“先给咱们福兄弟倒一杯,你们看他吓得脸色都白了。”年潇喝了酒,夸张地笑着。
萨碧原是关外人,自小饮酒。她知道年潇定是心里难受了——换成任何一个女人,新婚当夜孤身一人都不会好过——此时清醒不如醉。便陪着她一杯接一杯,喝地小福都哭了。逗得年潇哈哈大笑。
一阵恍惚,她突然回想起钱氏的面容,还嫌臃肿的身型,倒是个有福气的面相。正应了那句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年潇想到忽然自顾自笑了起来。绿杨好奇心最重,先问:“侧福晋笑什么?”“也没什么,只是想到钱若照了。”“钱姑姑可怜,侧福晋怕是喝醉了吧。”“她?她才不可怜呢,她啊,比咱们这些人的福气都大,都在后面等着她呢。”年潇夹起一只鸡腿。“如果她的福气这样大。”说着她又抓起鸡爪,咬下指头,吐在手掌里。“那我的福气也就这么大,哈哈。”她笑得开心,举起酒杯又是仰头而尽。两颗泪珠从眼角涌出,掉在耳朵上,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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