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
“老身也知道不好办,这不是才叫你们过来商议商议吗?”贾母没好气的怼了贾政一下。
被怼之后,贾政也面露尴尬,闭上嘴也不说话了。
事情又落在了贾瓒身上。
他心中很是不耐烦。
一个三等将军而已,再继续往下传也没什么意义了,还不如就此作罢,浪费时间干嘛。
见贾母目光投向自己,贾瓒无奈道:“下次面圣,我寻个时机提上一提吧,但……希望不大。”
嘴上说说算了,他才懒得瞎耽误功夫。
贾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区区一个四品的骑都尉,她也未放在眼里,却终究是祖宗传下来的。
若是在她掌家期间丢了,便是她的罪过,哪怕有贾瓒的爵位顶上,也弥补不了。
“真的就救不了珍哥儿了吗?”贾赦看准时机,又一次提起了此事。
他目光炯炯的望着贾瓒,不怀好意的道:“瓒哥儿,你莫不是因为东府的家产……”
话未说完,便被贾母厉声喝断。
“住口!!!”
贾赦被贾母一嗓子吼醒,这才意识到刚才差点说出了什么。
他是真的心急了,满脑子都是如何避免被贾珍牵连,这才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遂轻咳两声,闭目养神,企图蒙混过去。
贾瓒静静的望着贾赦,眼神中带着丝丝的杀意。
他说的没错。
于承东的确不近人情,却也终究不是个品德高尚的完人。
此人性情古怪,除了律法,谁的面子也不给,在朝中向来以孤臣自居。
任大理寺卿十余年来,亲手办过的大案要案不在少数,不知多少贪官污吏倒在他手里。
奇怪的是,朝中对他的弹劾自太上皇时代便没有断过,但此人地位依旧稳如泰山,在大理寺卿位子上纹丝不动。
无奈虽说他铁面无私,但大环境便是如此,他一个人终究不能改变大局。
身为师兄,他本就对敢于在朝上痛骂朝臣的贾瓒推崇备至,若贾瓒前去说情,无罪释放贾珍自是不能,但尽量从轻判处还是有一定可能的。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为贾珍奔走?
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这个人间之屑,早就该人道主义毁灭了。
贾瓒冷冷的望着贾赦,心中盘算着此人经历。
若是他所记不差,原着中贾赦好像多次差遣贾琏前往平安州,说是赚了不少银子。
这个地儿,在边军待了一年多的贾瓒如何不知。
此乃晋商往关外走私的重要关卡之一。
想到这里,贾瓒幽幽的望向他旁边从未出声的贾琏。
心中暗暗冷笑:“这俩也是个祸害,以后寻个机会一道送走吧。”
贾琏无趣的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纸扇。
他今儿被叫来,完全就是个凑数的,家里的大事,哪里轮得到他来多嘴。
他也有自知之明,始终一个字都不说。
正翻动着扇子,忽然感觉周身一股子冷意。
抬头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
只见贾瓒面无表情去,眼露幽光,像是一匹恶狼一般瞧着自己。
贾瓒看见他转头,顿时目光一变,和善的朝他笑了笑。
贾琏一脸的莫名其妙,也不好说什么,咧开嘴也冲着他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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