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无邪,有些稀奇的问道。
无邪看着关根满身的伤口没回答,只是默默的加重了自己处理伤口的力道。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嘶~”
关根没忍住的发出了声音,没好气的拍了下无邪的后脑勺。
“我现在可是伤员,这就是你对伤员的态度?”
无邪“嗷”的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没好气的把手里的绷带往关根的怀里一丢,他就知道自己不该对关根这狗东西产生任何的同情。
这人是不是一天不犯贱就浑身难受啊!
要不是看在关根现在全身上下几乎都是伤口,血几乎把身上能看到的布料都染了个色的份上,他无邪才不帮他处理伤口呢!
他到底懂不懂什么是谢谢和感恩啊!
无邪没好气的想。
不过闹归闹,人总不能不管,无邪气呼呼的去包里由翻出来了一瓶酒精,回到关根的身边继续给他清理伤口。
他这里没有麻药,疼死这狗东西算了。
“老关,你哪拐来的这小同志,跟胖爷我说说,我也去拐一个!”
胖子看着一旁关根和无邪的互动,眼睛止不住的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
刚刚火光亮起的时候,关根这几乎跟血尸一样的打扮,属实是把胖子给惊到了一下。
在跟小哥两人仔细检查过关根身上只有擦伤后,才让小哥在一旁警戒,自己和无邪两人给他包扎。
“什么话,买卖人口可是犯法的,这是他们家人送我的小孩,我可是有监护权的。”
关根没好气的白了胖子一眼。
想要在捡个无邪,哪来那么好的事。
像原来的他这样聪明又没几个心眼的,关根就不信这世界上提着灯笼还能找出来第二个。
这死胖子想的倒是挺美。
“那你这小同志,要不......”
胖子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试探性的问道。
“滚,没的商量。”
“好咧。”
胖子给自己的嘴做了个拉链的手势,直接选择性的闭麦。
同时也再次有些好奇,这老关究竟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成精了。
怎么他的想法每次刚一起来,这老关就直接猜出来他要干什么。
他们两人就好像是那姓伯的老头跟那马一样。
伯老头每次给马准备了什么吃的,马闭着眼睛都能闻出来是什么草料来。
这关根,莫不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匹马?
胖子边替关根包扎边想着。
“那他娘叫俞伯牙和钟子期。”
关根用眼角的余光看见胖子那一脸猥琐到不可描述的表情,忍不住的脱口而出提醒道。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拯救一下胖子的文化水平。
虽然不知道胖子在心里把他给比作什么,但多年的了解让关根第一时间警觉到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高山流水觅知音?”
“关哥,你说这个典故干什么?”
无邪有些不解的问道,他刚刚是在心里骂关根来着,难不成关根这次的读心术错了?
“没事,就是突然间想起来这个典故,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听。”
关根看着眼睛里流露出明显的迷茫的无邪,突然间觉得自己的手又痒了起来。
他将伸进口袋里的手拿出来,冲着无邪的脑袋就招呼了过去。
无邪看着关根的手,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躲,正好避过了关根伸过来拍他脑袋的手。
“嘿嘿,打不到-”
“唔。”
无邪嘚瑟的话语还没说完,关根的大手就整个捂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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