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咔嚓咔嚓地就一下午。
期间她还抽空去厨房给肥肠翻了个面。
坐回缝纫机前时,见到已经做好的百折裙,心里非常满意,布料更是自己买的深蓝色的布,颜色正当好,上衣呢,她准备用龚团家送来的白底上面小碎花的棉布来做,小碎花就是简单的粉色小花,不会太抢眼,但也不失活泼,最适合年轻女子。
她打算做一件上衣,脑子后世流行的荷叶边,再看看这布的花色,正合适。
布料裁剪好,但时间不太够,放一边以后有时间再做。
再看向一边放着几件小家伙破洞的小裤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家伙正值好动的年纪,裤子经常被他磨得东一个洞西一个洞的。
想着他衣服全是补丁,心想着改天找一些明亮一点的面料给他做一身,只是旧衣服还是要穿的,缝缝补补还是能熬上一段时日。
看着手指头一样大的破洞,再扫向放在窗台上的绣线,心头一动,想到一个既看不到补丁又能让裤子更好看的方法。
嘴唇一弯,把窗台上的绣线拿了下来,绣花针穿上线,手指在裤子上翻飞,在熟练的针法之下,才一会儿,裤子上一只可爱萌萌的小鸭子跃然于前。
她满意地左看看,右看看,正准备打结收线时,耳边听到一声“嫂嫂”,注意力一散,针不小心刺到手指。
嘶——
“哎哟!”手指一痛,流血了。
“嫂嫂,怎么了?”小家伙慌张地跑了过来。
他刚刚睡醒,起来之后只闻到一股极其霸道的香味,被那股味道勾得猛吞口水,心想一定是嫂嫂在做好吃的,赶紧起来,但走到大厅没看到人,就大喊了一声。
随之而来就是嫂嫂那声吃痛的惊呼声,他才找到她房间,见到她冒着血珠的手。
“没事儿,就是不小心被针刺到,你等会儿。”她见针还别在裤子上,想着赶紧把手上的血擦一下再弄,余光见床头放衣服的柜子上自己的帕子。
这是昨天自己吊坠掉了之后,她随手用帕子包着,本来想着今天买条绳子重新挂上的,但是明显今天忘了买。
手指被刺得有点深,血流得有点多,小家伙已经吓住了。
“嫂嫂,你流了好多血,要去医院吗?”他小脸有些白。
“不用的,这只是很小的伤口,一会儿就不没事儿了。”肖玲一边笑着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一边用受伤的手把帕子捞过来。
估计是小家伙眼里的泪光分走了她的注意力,她没注意自己带血的手指直接碰到坠子,更没注意坠子在沾到她的血之后一道微微的红光一闪而过。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待她回过头来用帕子擦手时,吊坠又恢复如常。
待她把裤子上的针一收。
小家伙才看到那只萌得不要不要的小鸭子,两眼一亮,“这只鸭子好可爱啊!”
他把裤子抱在怀里,看着那只小萌鸭高兴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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