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照单全收,全进了他的兜里宝贝着。
让肖玲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把三只布偶全都送给韩越。
小家伙单纯地心疼自家哥哥,觉得他受伤难受,把布偶送给他,就当作他们都一直陪在他身边,让他不要怕打针,吃药。
当韩越收到这三只布偶时,心里又柔和又感动,铁铮铮的汉子竟然想哭。
想到自己鲜少在家陪他,心中更加愧疚,再想到家中那个女人时,他不明白为何心总是酸酸胀胀的,现在只要听到她的一些消息,自己都非常敏感。
似乎想多听听她最近的动向,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之如此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做得也太可爱了吧,”宋建舒趁他一个不留神,把布偶抢了去,把布偶放在他脸旁,两边看了看,“啧啧啧,谁做的?能把你这臭臭的表情做得如此生动,佩服佩服!”
末了,他又嬉皮笑脸地补充一句,“你让小天找人也给我做一个?”
再做一个?一家三口多了一个外人?
韩越的脸当即沉了下来,伸手一捞,把布偶抢了回来。
“你问他去!”找时间让小天随便找个借口把他给拒绝。
“切,小气!”宋建舒撇了撇嘴。
当西山落霞火烧云之时,肖玲才带着已经趴在她身上睡熟的小家伙从警察局回到家。
之后几乎一个星期,她都在忙着跟丁海卖卤肉和找铺面的事情中去,而韩越那边,她专门给他请了个护工照顾,只是偶尔去送过几次汤。
每次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再加上韩越沉闷的性子,只要肖玲不说话,他们俩儿可以一直安静地待到肖玲离开。
去医院时,她还专门找岑嘉莹,让她有空帮忙多去韩越那里走动走动,美其名曰医院里与他处得来的朋友不多,怕他无聊,才拜托她的。
岑嘉莹乍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但对上肖玲坦荡清澈的眼神时,她又以为自己是不是想歪了。
到最后还是耐不住她诚恳的目光答应下来了。
看着心思单纯又善良的姑娘,肖玲一万次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只是,为何自己的心像被针扎的痛,每次一联想到这两人独处的时候那温馨美好的画面,她眼睛就会发酸。
她归咎于最近自己太累了,睡眠不够才这样的。
一通安排下来之后,肖玲来医院的机率更少了,有时候做好汤也是趁着宋建舒或杜远擎他们俩儿闲下来的空档,让他们帮忙送过去。
她把每天都安排得满满的,几乎每天都累得沾床就睡。
但她却觉得异常满足,姐只靠自己,也能把生活过得很充实。
充实得不用想男人了!
就这样过去八天,她都扎进自己对未来事业的蓝图里。
她不知道,关于韩越与她将要离婚的消息竟不径而走,除了传遍部队以外,家属大院里每个人拿这件事当茶余饭后的话题。
再后来,见她每天早出晚归,更有人不知哪儿来的消息说她不顾重伤的韩越,把他一个人单独留在医院没人照顾。
因此,她恶毒自私的坏名声不期然传遍大院每个角落。
而另一边,徐芳芳几乎每天往医院送汤送饭看望韩越的事也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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