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客气地说:“我父亲送给我的铺子,如今被我二舅占了开茶馆,可已经几年都没有给我们租金。我和母亲也没有办法,如今阿扎叔来了,我们心里也有了底,还烦请阿扎叔陪我走一趟茶楼。我二舅欺负我们母女,但对父亲和父亲的人是十分尊重的,阿扎叔去,定然能拿到银子。”
酒十分有后劲儿,酒足饭饱后,阿扎打着饱嗝倒头睡了过去,就连桑婶进来拿走餐具都不知道。
阿扎心头一喜,眼珠一转,突然问:“姑娘,中午那酒可是放了什么东西?”
桃娘抱着孩子出来细心安抚苏老二,苏老二只觉得黄氏和苏小妙都是白眼狼,还是眼前这个才是贴心人,心里更往桃娘偏了几分。
莲儿小跑着推门,人却未进来,探着头先是皱着鼻子深吸了一下,一时忘了自己来作甚,而是惊奇地说:“姑娘,这屋里好香啊!”
苏氏已经习惯了女儿的奇怪,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又宠溺地说:“你啊!”
随后,秦荽对母亲说:“娘,我先去后院,若是苏小妙来了,就请娘把她带来后院找我。”
阿扎得了准信明日给他酒方,也高兴的回屋躺着了,这身体舒坦、屋里暖和,不知不觉就又睡了个昏天暗地。
两人告辞后扬长而去,只把苏老二气个半死,也没有心思做生意,将茶楼交给侄儿苏强,自己回了家。
“是不错,刚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浑身舒坦,姑娘这酒可还有?”
于是,他忙堆满了笑容过来请阿扎和秦荽去厢房里谈话。
所以,他也觉得享受香炭是应该的。
苏老二和苏强都是很会做生意的人,笑脸相迎加上口若悬河,倒是留下了许多老客。
兰花早就到了,苏氏告诉秦荽兰花很勤快,一来就主动去厨房帮忙。
不等他惬意多久,秦荽在屋外喊他出来。
阿扎刚醒,听见桑婶一边点炭,一边不满的嘀咕这香炭烧了可惜,阿扎心里更是觉得秦荽母女有求自己,这才如此讨好于他。
秦荽也没有管这些,只说她之前好像也是做饭的,大概喜欢做饭吧。
桑婶嘀咕着可惜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去给阿扎烧炭。
苏老二在看见他的那一刻便记起来了,心里咯噔一下,他们欺负秦荽母女可以,但绝对不敢得罪秦雄飞。
酒入喉,一股暖意传遍全身,且这酒并非普通的酒,除了暖意之外,还有通体舒泰的感觉。
秦荽目光微闪,笑道:“阿扎叔可是喝出好处来了?”
阿扎摆着狗仗人势的嘴脸,一把推开苏强,指着苏老二道:“苏老二,我乃我家老爷的长随,你可还记得我?”
不出所料,不过小半个时辰,苏小妙来了,同来的还有黄氏。
秦荽将书放下,对这个可爱的小姑娘露出温和的笑,问:“你来可是有事?”
“呀,差点忘了。”莲儿吐了吐舌头:“太太让莲儿来问姑娘,姑娘表姐和二舅母一起来了,是一起带来这屋里吗?”
“二舅母也来了?”秦荽笑得意味不明,道:“既然舅母来了,自然一起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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