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偷偷摸摸抠点银钱用。
秦荽点点头,已经点明到如此地步,她自觉已经够了。
秦荽勉为其难答应等他一天:“县城茶楼的掌柜催得急,我只能给你一天时间,一天后你不来,我就直接卖给他们,表哥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
苏强第一反应是阻止,他脱口而出道:“表妹怎么能卖掉铺子?姑姑可是要靠着它养老的呀?”
想到此处,他也顾不得别的,站起身对秦荽道:“荽表妹先缓一缓答应旁人,我会去筹措银钱,表妹放心,我会尽快给表妹答复。”
“对了,此事我只和表哥对接,二舅若来,我是要加价的。”
看在秦荽眼里却是心中冷笑,只是面上却平静下来,踌躇片刻后,然后答应下来:“这样吧,我降到一百六十两,但你以后要对我母亲尊重些,可愿?”
苏强讪讪地涨红了脸,想要解释一番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
“好,我知道了。”苏强咬了咬牙,转身一溜烟回了家。
所以,苏强心慌不已,再看眼前的女人,哪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如今仔细瞧才发现秦荽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淡然平静的面容和目光,就这点涵养来说,自己远远不足。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定能帮自己一把。
一百八十两,苏强倒吸一口凉气,他哪有这么多?再说,镇上相同铺子最多也就一百五十两到一百八十两左右。也就是说秦荽取了最高的价格卖给自己,却还想要搭一个人情,真是打得好算盘。
“表哥就没想过和二叔一起将铺子买下来,这样才是一劳永逸的事啊,说实话,这铺子虽然在我名下,说到底还是秦家的产业,哪一天我那父亲来了,心念一动收了回去,你们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秦荽冷笑一声:“多谢表哥好意,照顾就大可不必,只要你们不继续占我们的便宜就阿弥陀佛了。”
可自己一家都靠着茶楼才在镇上立了足,若是没了茶楼,怕是只能回乡下去种地了。即便另外找铺子开茶楼,可那光景便是截然不同了,能不能挣钱还两说。
那个茶楼要取租金难得很,两人都知道,上次还是借阿扎的光,下一次还不知道会如何?所以,苏强仔细一想,倒也明白秦荽怕不是说谎。
苏强脸上的焦急霎时消散,愣了好半晌才问了句:“荽表妹的意思是,将铺子卖给我们?”
苏家的钱都是交给爷奶,当然二叔除外。所以苏强爹娘手里的三瓜两枣基本无用,而爷奶知道,二叔也就知道了,这条路行不通。
面对明显焦急了的苏强,秦荽心里好笑,她就知道茶楼是他们的命脉,只可惜,以前母亲胆子小,自己又从不管这些事,一心沉浸在诗词歌赋、琴乐调香,只以为那些俗事会让她沾染一身俗气。
桃娘抱着小婴儿在院子里转圈圈,看见风风火火跑进来的苏强惊讶地问:“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苏强四下看去,见无人,便低声说了句:“想法子去老地方,我有事找你。”
话音刚落,就看见黄氏从堂屋门口走了出来,问:“苏强,你又偷懒了,看我回村里不告诉你爷奶,让他们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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