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不再问这件事。
苏老二很快到了富水镇,这下可就有些为难了,因为他一个人无法将所有东西都搬下船,若是一趟一趟地来,下面的东西没有人看着,怕是很快就被人偷走了。
直到这时候,苏老二才后悔:“这个萧辰煜真是的,让他给我银子他不干,还说路上带着银子不安全,还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有银子都买不了粮食,吃食比银子更重要。”
苏老二信了,也同意了。
可他忘了喊萧家派两个人帮他将东西送回家了。
就在这时,这船上的两个客人走了过来,主动提出要帮忙。
苏老二看着这两人像是兄弟,长相有些相似,面相也比较敦厚,看穿着打扮也是干苦力的。
随意问了几句,两人说他们是兄弟,家里今年没有收成,所以去县码头做事的,如今要过年了,码头的活儿也淡了,所以这才决定回去过年。
苏老二不是个没见识的,听完两人的话并未错漏,这才信了。叮嘱两人小心些将东西送回自己家,给他们十文作为报酬。
两人还跟着苏老二讲了讲价,最后说到了十二文,在苏老二鄙夷的眼神和几句含糊不清的穷鬼声中,两人对视一眼,将东西搬下了船。
将东西送到了苏老二的家中,又殷勤地将东西搬到了厨房,还讨了碗水喝,这才拿着十二文铜板离开。
出去后,两人对视一眼,笑了。
十天后,萧辰煜家来了差役,说是县老爷有请。
萧辰煜问:“县老爷找我何事?”
差役笑着颇为讨好地说:“萧举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富水镇出了个案子,从你们家回去的那个亲戚苏老二,在家里遇到了入室盗窃,苏老二被人打伤了脊柱,只怕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萧辰煜大吃一惊:“为何我们家没有听见风声?苏家怎么都没有人来跟我们报信呢?”
差役叹了口气,道:“因为啊,苏老二的媳妇黄氏来状告你萧举人,说是你故意让别人以为他们家有大量银钱和食物,这才招惹来了盗匪。”
萧辰煜恍然大悟,随后似笑非笑地说:“那么,县太爷为了这个子虚乌有的诬告,就要我这个堂堂举人亲自上衙门受审?”
“这个.”差役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为难,又有些羞愧:“倒也不是受审,大人说了,只不过是问问话,不然那黄氏要说我们勾结起来,不给她们做主。萧二爷,您是不知道,她还抱着个幼女,哭天抹泪的,好不凄惨!”
萧辰煜想了想,说:“那你先等一等,我去跟家里人说一下,以免她们担忧,顺便换一身干净衣裳再随你去见县太爷。”
差役不敢催促,也知道有钱人事多,出门必定要更衣打扮一番。
萧辰煜进去告诉了秦荽。
秦荽冷笑道:“黄氏来县衙告状?第一,她没这个脑子想到告我们,第二,她没这个胆量敢进衙门。”
她皱了眉想了想,继续说道:“以我对黄氏的了解,她肯定是被人挑唆的。至于这个挑唆的人,不是苏老二就是”
萧辰煜看着她,两人异口同声说出:“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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