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桃娘见黄氏只知道哭,心下厌烦,便大吼她不要哭了,赶紧找郎中才是要紧的事。
奇叔指挥人拦出一条路来,好让萧辰煜和秦荽通过。
眼泪一颗一颗往地上砸落,还能瞪圆眼睛凄楚地看着秦荽的马车,期盼、祈求、无助,好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
回去后将所有银子藏好,看着女儿流泪:“以后,咱们娘儿俩不知道该怎么活啊!”
劫匪进门的那天晚上,因为自己身上来了月事,苏老二便跑去黄氏床上睡觉了。
黄氏稀里糊涂地被请上了马车,孩子也被黄氏抱在怀里。
看着秦荽已经进了马车,桃娘忙收回思绪,扯着黄氏朝前冲了几步,离马车近了些,又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哭道:“姐姐,孩子还这么小,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桃娘将女儿放回床上,忙过去询问苏老二,只听苏老二说腰动不了了。
“我,我就是想和我外甥女说两句话,没别的意思!”黄氏指着快要上马车的秦荽说着,但是底气稍显不足。
黄氏有些拉不下脸,这么多人瞧着呢。
被怂恿了的黄氏朝前跟了几步,结果根本近不了身,秦荽家的下人将她们拦住了,并且厉声呵斥:“怎么还没完没了的,你们想干啥?”
果然,大家的情感战胜了理智,加上都觉得桃娘要求并不过分,这萧辰煜夫妻不是自诩是善人嘛,如今就看是真善还是伪善了?
秦荽坐在马车上,听着桃娘的话和四周人的围观,突然间就明白了县令的意思,将他们夫妻架在火上烤,不得不憋屈。
说着,还将啼哭不止的小婴孩往上举了举,让旁观的人看清楚些。
秦荽家下人眼一瞪,不屑地说:“别喊的这么亲热,你要真把我们太太当你的外甥女,你们何苦这般一次又一次的告她和二爷?呸,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
“她这样说,咱们要是不理会,可就是真的成了无情无义的人,我下去.”
黄氏从不是个聪明的,胆子也并不大,被人骂了也自觉有些羞愧,既然近不了身便打算放弃。
刚要启动的马车也停了下来,桃娘忙加大力度哀求道:“秦荽,看在你小表妹的份上,你就大发慈悲帮帮我们吧,我们不要金银,就求你给我们一点吃的,让我们今年这个冬天能度过去就行,明年开了春,我去找事做,保证绝不再来拖累你们,行吗?”
马车里,秦荽的两边坐着青粲和青古,时刻警惕着对面的黄氏。
马车开始前行,至于桃红,便只能跟着走路,混在一群下人中间进退不得。
说完,秦荽撩开车帘子看向黄氏,突然笑颜如花地对黄氏道:“二舅母,你且跟我上马车,我有一件顶顶重要事同你说。”
黄氏只有一个人,心里就有些慌,为了掩饰心里的慌张,反而显得很硬气。
“你找我上来究竟要说什么事?”
“舅母不要着急。”秦荽笑道:“舅母来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银子嘛,我身上自然没有,所以只有让舅母跟我去家里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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