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她们发了脾气,谁也不敢再吭声。晚上安顿好小姐,吟雪还是不放心,左一个嘱咐,又一个叮嘱,才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里。
好不容易熬到了后半夜,趁两个丫环都睡熟了的时候,冰凝只穿着单衣,然后就在这天寒地冻的腊月天,吹了小半个时辰的夜风,待她悄悄回屋的时候,浑身都几乎冻僵了。
本来上次的重病,前前后后调养了三个月,才因为要过新年了,勉强暂停了用药,但身体还是很虚弱的,这一次,被腊月里的刺骨寒风一吹,冰凝就彻底地倒下了。
早上起来后,她的头正如她所祈祷的那般地昏昏沉沉起来,但她还是挣扎着起了床,去霞光苑请了安。待她头重脚轻地回了怡然居,吟雪越看越觉得小姐有些不对劲:
“小姐,您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没有啊!昨天晚上看书看得有些晚了。”
“啊?奴婢走的时候,您不是都躺下了吗?怎么又起来看书了?”
“嗯,躺了半天都没有睡着,想想反正也是睡不着,索性就起来看了会子书。”
“小姐啊!你身子还没有好,又大夜里看书,这身子怎么受得了啊!”
吟雪一听冰凝居然大半夜起来看书,惹得身子又不舒服,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冰凝知道吟雪担心,但是她还在拖延,她怕请太医来得太早,病好得太快,明天还要去参加宫宴,她不就白白地生了一场病吗?于是一上午她都躲着吟雪远远的,生怕她发现自己已经生病了,早早地地去请太医。
终于,当冰凝好不容易耗到午休结束以后,才气若游丝般地吩咐吟雪去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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