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微不足道的野心,而损害有辛氏上下绝大多数人的利益,那么这个人就该死。
“族长,真的吗?”青岩凑上来,“这细作的脑袋这么好用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祭祀……哎哟!”
“你说得对。”墨鲤的神情稍微缓和,都是为了南边的商王族们卖命,没有必要血拼到底。
墨鲤神情严肃的看着辛屈,但辛屈看向他,淡淡笑道:“咱们两家打这一仗,就是为了证明谁才是山南的主导者。但打归打,还是要注意分寸,毕竟你我双方,都是为了南边在卖命,伤了根本,对谁都不好。”
这个家伙,恶心他呢!
明知道这批人是他的细作,还故意让他们叫嚷,是真的以为他不生气吗?
“是挺吵的,但越是吵,越是能震慑心怀鬼胎的家伙。”辛屈双手环抱,“我这个病,来得不是时候,但也是时候。
墨鲤黑着脸跟着走了。
开垦出来的荒地,一半充为本村的均田额度,优先分给本村即将成年的小子。
“请慢走。”辛屈看墨鲤上车,对着两矛中间形成的路示意道,“细作多是眼睛尖的家伙,用他们的脑袋和眼睛看路,能帮您抵挡邪祟,路上安全。”
“驾!”墨鲤不想跟辛屈说话,今天可以说被疯狂打脸,愤怒的离开。
“……”
武器也很一般,全是石器。
很快,两个细作的脑袋,就被穿在矛上,接着插在了辕门口。
辛屈收回了敲脑袋的手说:“我这是在激怒墨鲤。与你说过,为将之人,最忌讳怒而兴兵。只要愤怒了,总会做出不符合时局的举措。所以,一点一点的刺激对方,让他变得不理智。至于这两个细作的脑袋,也是给剩下细作看的。
“是!”
“不不不,所谓送人送到底,脚程已经过半,不如直接送到底,走吧。”辛屈做个请的动作,随后继续朝前,这一次越过了墨鲤,变成了他在引路。
利益分配完了,辛屈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墨氏大体地图。
最关键的是,去死营可以换来家人只贬为归化,而不会连带着所有人一起贬为奴隶。
看完之后,他微微点头,墨氏的营地跟上次他绘制的图比起来,主将营帐向东挪了一里,具体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上游蓄水,下游湖面萎缩,墨鲤他们要用水,自然得向东多挪一点。
“哦哦……”青岩点了点头,赶紧去将一个细作带走,按照辛屈的交代进行审讯。
辛屈随手点了两个,对身边的青岩说:“拖下去,砍了。然后将脑袋装篮子里,挂在门口,叫人喊,让附近的人和逃奴说:下次谁敢冒认墨氏的人,我有辛氏也绝对不会姑息,杀无赦。”
“……”
等他们一走,辛屈去补了个觉,一直睡到了下午。
并且还得做各种危险的活,比如一些军营需要负责开矿,死营的人就是进矿开坑的人柱。
墨鲤又看了辛屈一眼:“你不嫌吵吗?”
倒是粮仓没啥变。
“那么,等。明后天孤竹氏的主要聚集地的粮仓被劫掠,奴隶暴动,这些消息就会传来。我再拖他个一两天,直到他不得不撤退……”
“算了,看局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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