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才回了一句：“好像是的。”
很快她又急切地补充，好像是怕秋阳误会她的心思，抬头看向秋阳，“但是我现在也不确定这种喜欢是不是真的，我和她都没见过面。就是一直聊天而已，我们之间的想法很合，我和她聊天很开心，但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
“你之前是不是没谈过恋爱？”秋阳打断，一针见血问道。
林晚橙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向下，一脸委屈。
秋阳松了一口气，那就正常了。当初她和肜月相处的时候，她也曾问过自己这些问题。只是她每天是可以见到肜月这个人的，她可以明确地通过自己看到肜月时候的感受，来判断自己对肜月的感情是想发展成恋人的喜欢，而不是朋友之间的好感。
林晚橙这种，确实是有些难办……
“那你知道对方是男是女吗？我记得她也是学表演的，如果……”
秋阳也不知道怎么问，网友关系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停留在网友阶段。如果两个人的生活一直都在固定的位置，那么大概率也没什么机会见面或者交集。这样相处的好处就是，自己的个人信息永远不会暴露，一种有距离的相处在大部分时候也会给一个人安全感。
当然，这也意味着，林晚橙这萌生的喜欢，也终究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还有不被回应，被掩盖被忽视。
“是女的，她之前用过变声器给我发过语音。”林晚橙回答的倒是很肯定，说完又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秋阳，低声说：“我说我对一个不认识的女生生出了喜欢的感觉，是不是更奇怪了……”
“啊？”秋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是，你在和一个拉拉说喜欢女生这件事很奇怪，你是在挑衅我吗？”
“原来是真的啊。”林晚橙立刻瞪大了眼睛，“大家在说你和肜老师在一起的感觉不一般，尤其是肜老师对于你的事情那么上心，都觉得你们之间不简单……”
“可是这和我喜不喜欢女生有什么关系呢？”
林晚橙忽然笑了起来，这下秋阳更迷惑了。
这帮人把她和肜月的关系想成什么样儿了？
“因为你和肜老师给人的感觉就是，肜老师好像什么都不顾及，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想，看起来爱的……嗯……更明目张胆？”
“哈？”秋阳从来没想到“明目张胆”这个词还可以这么用。
“但是相较而言，你就比较害羞，又不是那么会表达。我们都猜是肜老师爱而不得，一直在苦苦追求，你不想辜负肜老师，但是又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不能和她在一起，又怕自己对她好被人误会。所以只能收敛一点。”
秋阳大概听懂了，“所以，在你们的思路里，我这迫不得已的原因是，我不喜欢女人？”
林晚橙立刻点头，“但如果按照你说的话，如果你也喜欢女生，是肜老师哪里不和你的想法吗？要不然我觉得换成是谁，都不可能拒绝肜老师的追求吧。”
秋阳意味不明的叹口气，看向窗外的景色，“有些感情不是说互相喜欢就能在一起的，在一起的也有分的。主要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她看了眼此刻正在认真听讲的林晚橙，“哎呀你一个没谈恋爱的和你说你也不懂。总之，这个道理你也要明白。一段关系的开始，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不能少，有了这些因素再考虑是不是要真的为这个人花心思去喜欢他，否则就要及时止损。”
“但是，喜欢这种情感，真的能够被自己的理智控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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