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把平板放在一旁，轻声说：“怎么会不看你呢？”转过头来看着肜月的眼睛，“我以为你这个姿势是准备睡觉了，现在飞机上没什么好看的。我就把之前下载好的电视剧拿出来了。”
她把肜月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揉了揉，“这不是要成为肜老师合格的粉丝吗？等下飞机之后，我就用小号打卡。”
肜月闭上眼笑起来，“这么在意我啊？”
“那当然。”秋阳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点小得意。
趁着没人往这边看，肜月悄悄亲了一下秋阳的耳垂。
秋阳拍了一下肜月的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肜月蹭了蹭她的手臂，闭上眼。很遗憾，她没看到秋阳此时此刻像是在宠小孩的表情。
＊
肜月，秋阳，李潇潇三人从机场申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李潇潇自己叫了车回家，肜月也想着把秋阳带到自己家住。
只是刚出机场，正在等自己的司机来接的时候，肜月的手机在这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回来了？”
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肜月浑身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即便是这么多年没什么机会真正听他讲话，但只要他开口，那些刻在脑子里的记忆都会瞬间喷薄而出。
肜月另一只手攥成拳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终于敢给我打电话了？”
“月月，你不应该这样和爸爸说话的。”
听到这个肉麻的称呼，差点吐出来。
“你也没必要和我这样说话。”
“我知道你回申城是有工作，爸爸不影响你工作。等你忙完了，我让老钟去接你好吗？”
老钟是肜长青的御用司机，亲自派出来自己的司机看得出来他很重视。但不过肜家那么多司机，肜月根本不稀罕这玩意。
既然他主动提到了自己的工作，这就证实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调查我？”
肜月眼神示意秋阳先上车，自己转身去别的地方继续这场并不喜欢的交流。
“我了解我女儿的工作，怎么能算是调查？”和肜月强压着自己怒火的语气，肜长青的语气显得云淡风轻，好像这一次通话就是父女之间简单正常的交流。
“爸爸知道，你最近的工作不如意。网上已经有很多人在讨论你的去向，放在之前你什么时候 有过两三个月没有任何行踪的时候？”
肜月彻底气笑了，“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关心吗？是我不营业影响你的股票了还是影响你的口碑了？”
“爸爸是真的……”
没等对面的话说完，肜月直接挂断了电话。
真的莫名其妙。
她转身上了车，车内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因为肜月的到来，整个氛围降至冰点。
司机什么也没说，直接启动车子出发。
秋阳不知道自己怎么安慰她，贸然询问情况一定会刺激到肜月。可是现在这样，多少有点尴尬。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安慰，肜月拿出手机不知道点开了什么页面。
也许有事情在忙吧，秋阳让自己不要过度联想。
就是这时，肜月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不经意到肜月的目光都没离开屏幕，“别担心，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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