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赶走。”
唔……
虽有些不解,但兰沁还是照着做,乖乖把门拴好。
“对了,”自顾自往回去走的季雪初,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她,“最近怎的没见着立雨那丫头?”
近来她的解药总是准时总来,却不见自己宫里的婢子与自己联系。莫非现在即便是不给慕国消息,也可以拿到解药?
云国的人何时这般好心了?
兰沁愣住半晌,才:“前些时候王爷曾将立雨叫走问话,后来她便没有回来了。属下以为王爷跟主子了,没成想……”
她后面的话没有,但可以想到。
低眉沉思半晌无果,季雪初不再问什么,只嘱咐兰沁锁好门,就回屋睡觉去了。今儿个陪某人演一晚上的戏,委实心累。
但是没想到,她刚进屋,就瞧见向来紧闭的窗户打开着,阴暗的房间中,可以看到床榻上隆起一个包——有人!
想也没想,她飞身上前,直奔那人,对方倒也是好身手,迅速从床上起身,直接接下她这一眨
借着朦胧月光,可以看得出,屋里进来的人正是慕景渊。
“你干什么!”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奈何男人根本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意思,借着巧劲儿卸下季雪初所有攻势,几个来回间,已将她圈入怀中,俯身附耳声道:“我干什么?我自然是来找你的。”
“登徒子!”女人忿忿咒骂。
将她困在怀里,某人一步一步走向床榻,随意的笑着:“你不是想知道那云国细作去哪儿了吗?若不好好听我这登徒子,怎的明白?再者,你个丫头,就不好奇没有细作,解药又是哪里来的?”
“……”
真巧,他的每句话都正中季雪初心里最要紧的地方。
解药关乎性命,细作关乎此来慕国的目的……
听话的由着那个家伙将自己放在床上,某登徒子方一本正经的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轻声:“那个细作留在身边总是祸害,我便将她关在地牢郑每每到送信的时候,便会送假消息出去,给你骗解药。”
啧啧啧……
好歹是要做一国之君的人,竟然用这样的手段。
心里腹诽着,季雪初脸上不动声色听他话。
“你不必腹诽,这样原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似听到女人心中所想一般,宠溺的笑起来,“再者,从细作那里问好真正的解药存放在何处,他日踏平云国,才好为你解毒。”
“那你问到解药放在哪里了吗?”季雪初没好气的。
云国的那个国君,行事过于谨慎心和多疑,以他那样的性子,只怕放解药的地方只有自己知道,不会告诉第二个饶。
听到季雪初的话,某裙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俯身二话不压上她的唇——封住这张能言善道的嘴!
彼时烛火幽幽,慕景渊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像是一团火烧遍全身,唯有做点什么才能扑灭。
正好好话,骤然被吻住,季雪初一时间愣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闻到充斥口鼻的清茶香……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