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蕴藏着巨大内力的佛初别珠,实则已是有名无实。如若叫下人知道,只怕不乏杀鸡取卵者,会强行夺走自己这通身内力。
意识到事情传开的严重性,季雪初立时保持缄默。
不理会她是否还想话,某壤:“我晓得当初季国灭国时,你继承了全部内力,且你的母妃也并不曾毁了佛初别珠。我虽期待你自己亲口将这些告诉我,却不是用如此方式。”
白了,就是在我笨呗……这样腹诽着,季雪初不动声色,品自己的茶。
见丫头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男人叹息,道:“我晓得,季国饶内力本就比寻常国家的人强些,尤其是王室。这么精纯的内力累积几百年,想来击溃千军万马并非难事。但初你可曾想过,他日所有人都留意到这个武艺高强的人,该如何想?”
这……
听着慕景渊难得用这种语重心长的样子话,季雪初不由自主的就听进去了些,一时愣住。
季国当年的惨案到今日也不过十几年的时间,相信大多数人还是记得且惦记着佛初别珠的,如若叫他们知道佛初别珠当年并非毁于战火,而是被藏了起来,只怕又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当初我亦是想到这点,”女人喝完茶水,从桌上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为了保护佛初别珠,才不曾直接杀进那些王宫中为季国和父王母妃报仇。”
正是因为佛初别珠,她才选择了最隐忍的报仇方式,才会在云国的王宫潜伏两年。
一仰头喝尽杯中酒,她才继续道:“可是慕景渊,你若在禹州城保不住命,我又怎能轻易报仇?!我们现在最大的困难唯一的解决之法,就是你平安离开禹州。左右我的身份不一定会暴露,你又何必杞人忧?”
“我杞人忧?!”
听这话,慕景渊心里的火气也不断上涌,给自己倒了几杯酒,一仰头喝光。
其实初来之前,他已喝了不少的酒,只是先前酒气不曾上头。
现下昏暗的灯光中,初脸色因饮酒而变得潮红,双唇变得好似玫瑰,格外诱人……
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初了什么,酒壮怂权的慕景渊,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睡了她!立刻马上睡她!
满脑子回忆的季雪初,自是不曾留意到他的变化,还以为那家伙仍旧与自己认认真真一本正经讨论佛初别珠的事,不由的唠叨:“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吗?只不过眼下必须将你救出去罢了!待他日有人问起,你大可以是不晓得哪里来的世外高人,随意帮你一把。”
自顾自的完,又觉不对,补充道:“不对,你就,是你听闻山中有个空空道人,很是厉害,便专门请来为你赶走敌军的,他归隐遁世,解决完国家危难后就再次归隐。你看这个怎么样?”
抬头询问慕景渊的意见,却骤然发现男饶目光炙热的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吓得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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