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看不到的样子,季雪初径直往前走,怎料那群人好似以为她好欺负似的,竟吆喝起来:“呦,这娘们儿,看她一眼还不好意思了!真不知道是不是床上的狐媚功夫厉害,竟能把将军迷得七荤八素!”
一旁的男人也附和道:“兴许是将军看我们整日行军辛苦,把她叫来给大家乐呵乐呵的吧。”
立时,她感觉到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到自己身上。
冷哼一声,季雪初转过身,直视那群话不干不净的士兵,嘴角挂着冷笑,从袖中将玉笛抽出,轻轻放在唇边。
并未察觉到危险的几人,得意的笑起来,语气轻佻,叫嚷着:“呦,娘们儿是要给爷几个吹奏一曲吗?来来来,吹的好爷给赏钱!”
缓缓运转全身内力,季雪初将之尽数灌注到自己的曲音郑
在第一个音符吹奏响的时候,随意而来的就是那几个话不干净的士兵的一声惨叫,瞬时引来众多目光。
面无表情接着吹奏,只是一些随意的曲子,甚至不成调,但是那些人都痛苦的捂着头在地上打滚,叫嚷着奈何不知究竟怎么回事。
一心要给这几个家伙点教训,女人半点没停下手里动作,不断吹奏这一些调子,静静看着他们痛的死去活来。
而正在营帐中和众人议事的慕景渊,一听到笛声就晓得是初,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句话都没就出门查看。
刚到的时候,瞧见满地打滚的几个人还有对着他们吹笛子的初,某人马上就想到是怎么回事,故而踱步上前,站在她身边,无奈道:“吹吧,给他们些教训,不然总以为自己无人可挡。”
听到这话,女人沉默的慢慢放下手中玉笛。
终于从魔鬼般的乐曲中解脱出来,几个士兵跪在地上不住的向初磕头,边磕边:“姑娘!是我等口不择言,惹怒姑娘,还望姑娘恕罪!”
张张口,却不知该什么。
倒是慕景渊,很是威严道:“本将早已过,这位姑娘是本将请到的帮手,尔等竟敢非议,是不把本将放在眼里吗?!”
这个高帽子一扣下来,吓得地上跪着的几个人磕头磕的更频繁起来,只怕将军一生气,把他们的脑袋都要了。
这么闹腾一通,季雪初心里的火气也算消了些,由是不打算再与他们计较,刚想话,怎料城楼上负责观察敌军动向的士兵突然大叫:“吴军偷袭!全城戒备!吴军偷袭!全城戒备!”
偷袭?!
尚且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到一个巨大的、着火的石头越过城墙,飞入城中,最后落地,发出巨大声响。
投石车!
慕景渊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立刻吩咐众人赶紧准备,季雪初便如一早好的那般,匆忙赶回主帅营帐,换上一身鲜红如火的衣衫,抱着自己的琴,飞快跑到城墙下,飞身一跃,独自坐在墙头。
真正站在墙头,她才发现大军压境究竟是怎样的恐怖和令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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