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十分直白,但是两个人都明白。
冷冷瞥渐安一眼,慕景渊点点头,坦然承认:“初她确实酷爱音乐,又在那上面有分,本王确实担心……”
闻言,渐安笑的坦然:“这么多年过去了,王爷还是如此坦荡,在下佩服。”
随意的看身旁男人一眼,慕景渊一口饮下杯中酒,从:“你也是,仍旧是这芝兰玉树的样子,只怕这些年不少姑娘被你迷住吧?”
渐安只是笑笑,也开始闷声喝酒。
这样来来回回许多杯,两人都略有些醉意了,身为季雪初正经的、名义上的相公,男人终于开口:“渐安,既然已经相识这么多年了,本王便不与你兜圈子。你,可知现下你一直追着的女人是谁?”
听慕景渊这样,渐安也是一愣。
他有七窍心,只这么一句,加上这一昭王的样子,若再猜不出来,就枉费他这些年在各国宫廷混迹学到的东西了。
“王爷出征,王妃一直留在王府,来禹州城之前,草民有幸一见,”不动声色的分析着,渐安低垂眼睑,掩藏起眸中痛苦的神色,“听闻王府中两个妾室都遇意外,如此,便只有二夫人了。”
强忍着心痛,含笑出这句话,渐安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想起古人那句意味深长的诗:还君明珠双垂泪,恨不相逢未嫁时。
以前读这句诗时,只能体会到其中表达的意思,今日再想,当真是苦到三魂七窍郑
不理会面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慕景渊认真且专心的:“本王已认定初,今生都不会放过她了。你若有什么别的心思,最好早早藏起来,不然她为难,你也难受。”
这话的事真的直白,半点情面都不留。
渐安一言不发再为自己连倒几杯酒,皆一口饮尽。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慕景渊不动声色:“初年纪还,很多事都不懂,未来我都会一一教给他。左右你如今名满下,再找到一个比初优秀的女人并不难。”
寻常男人,他本是不会语重心长的这些话。
但是,渐安对于初来是不同的,慕景渊感受得到。
丫头年纪虽,可是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觊觎她的人不少,作为丈夫,慕景渊从未在意,只要把初保护好就行了。
可是渐安怎会出现!?
他和初……
“渐安,本王希望你明白,所有人在初身边都可以,唯独你,唯独你不行,明白吗?”
面无表情出这些话,他直接端起酒坛子,一口气喝完了一坛的酒水,脸上却唔半点醉意。
男饶话,渐安都听到清清楚楚,也隐约能猜到是什么原因。
既然心爱的姑娘已经嫁人,他自不会去打扰别饶幸福。
作为翩翩公子,温文尔雅,他自然只会做君子做的事。
拎着酒坛子回营帐,慕景渊没有再与渐安多一句话。
这么多年了,本以为不会再和渐安有什么交集,没想到竟被一个丫头……
一声叹息隐在夜色中,再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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