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因为自己而受伤……
瞧见丫头如今敢明目张胆的自己而非腹诽,慕景渊莫名觉得她迟迟不过来而有些烦躁的心情,突然觉得好多了。
于是这家伙好心情招招手,对着自己的丫头:“快来,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
“……”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话,季雪初总觉得背后阴森森。
强忍着瑟瑟发抖的感觉,季雪初上前,坐在他身旁。
感受到男人身上火热的温度,还有淡淡的清茶香,季雪初不由自主的红透了一张脸。
瞧见丫头的样子,某人心情更好了些,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顶,微笑道:“都已有肌肤之亲,怎的还是这般害羞?左右不过是上个药,就成这样,以后该如何是好?”
听到他不由自主出的以后,季雪初咬咬牙,最终没有反驳。
也许是心里对他的愧疚,也许是见着他受伤而对他的关心,也许是……别的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她不想明白那究竟是什么。
深吸一口,她面无表情的拿着纱布,给他上药。
细细柔柔的手摸在身上,身上伤口隐约的疼也半点感觉不到了。
男人很是受用的闭着眼睛享受服务,心里无比的顺畅。
认真心的上药,季雪初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忍不住他:“今儿个你怎么想的,竟将手伸出来。左右那箭我躲得过去,再者就算受伤也必定不会是要害。你是一军主帅,你若受伤,动摇军心可怎么办?”
被了一顿,慕景渊心情倒是出奇的好,随意道:“丫头,你这可是在关心我?”
“……”
顿时身旁便没了声音。
他低头望去,才瞧见季雪初宛如一个媳妇儿,低垂眼睑,满脸通红的抱着自己的胳膊上药、缠纱布,完全不似平日里疏离清冷的样子。
这样的女儿情态,才是她该有的模样啊。
但是和某人大好的心情不同,季雪初则是满心疑惑的。
她一早就承认自己很是关心和担心慕景渊,但只当他是朋友、是知己。
不知为何,方才那句抱怨就好似妻子在抱怨自己的丈夫不爱惜身子,而且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并未多想,是脱口而出的……
这个认知,让女人心里愈发惶恐。
她在心里不断默念,不断告诫自己,来慕国的目的是为了杀国君,是为了找远,断断不能在这里再生出别的事来。
心里念着,好像就当真没那么多杂念了似的,季雪初开始专心给慕景渊上药,随口:“这些日子伤口最好别碰水,若是要洗澡,记得叫厮来帮你。”
没想到听到“厮”二字,身旁男饶脸色突然变得很是古怪……
“怎么了?”她怔怔的问。
看这丫头一脸懵逼的样子,只怕是不晓得这军营里惯有的规矩,于是某人好心的解释道:“寻常军营是不许女人进的,有些人憋的不舒服了,便会找男人……一般王公贵族但凡打仗,身边都会带着个貌美如花的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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