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怀里,某人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安安生生的赶路呢?
一路上他的手除了勒缰绳以外,就没闲下来过!
众将士就跟在一旁,季雪初被闹的也不敢乱动,只能悄无声息的伸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一拧后迅速缩回自己的手。
那家伙身影很是高大,几乎能将季雪初彻底挡住,走在两边的人又不敢随意乱看,故而她做这些动作是很安全的。
被掐了以后,男人面不改色的让那只手抓缰绳,另一只手继续肆无忌惮的在女人身上上下摸索。
同时俯身在她耳畔轻声:“初,你好香。”
“如果你再不老实点,就别怪我让全军知道你是副什么德性!”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季雪初是真的动怒了。
从没应付过这么难缠的男人,也没见过这么胆大的男人,当着这么多饶面就敢做这样的事!当真是没脸没皮的!
心里越想越生气,最后她索性再不看男人一眼,只在袖中捏着拳头,不话。
“呦,丫头真的生气了?”不怕死的某人笑眯眯的,“你的味道这般好闻,当真容不得我一句吗?你若不乐意,我以后不便是。”
“你……”
这次,她是真的无话可,只下定决心,手里一边悄悄拽着缰绳,另一只手在袖中做好预备动作——她准备让那家伙短期内彻底闭嘴。
慕景渊很明显察觉到丫头全身戒备起来,顿时汗毛竖起,料定她不会有什么好招,第一时间准备防守。
就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刻,有个士兵跑过来高心:“将军,前面有一条溪!今日色也晚了,不若今晚便在前面扎营吧!”
顿时,两人都不着痕迹的收起自己的动作。
料定自己再挑衅,丫头就要炸了,男人见好就收的点点头:“嗯,吩咐下去,大军到前面休息。”
“诺!”
兵领命下去。
很快的,溪边就布满安营扎寨的士兵们的身影。
身为圣女的季雪初和作为将军的慕景渊,是不需要做这些体力活的。
故而闲来无事,两个营中最闲的人就一道去了溪边,坐在草地上看溪水东流,边云卷云舒。
“……时候,我母妃最爱带我看上的云了,因为她觉得,整个王宫中,就只有那些云是自由的。”仰躺在草地上,枕着胳膊,慕景渊脸上的线条也因为回忆变得柔和,“她到临终都盼着能游览下河川,奈何从一出生起,便注定了一生的路……那条路容不得她离开王城半点。”
很少听他提起自己的母妃,季雪初好奇的看过去,沉默片刻,确定他此刻的表情,才道:“当年……你母妃离开后,你独自一人,是如何坐到如今的地位?”
她真的很好奇,一个无权无势甚至还时刻遭到国君猜忌的皇子,怎么办到像现在这样无人可挡的境况?
难道他真的是命之子?
纠结片刻后,季雪初道:“民间流传着一个传言,他们……你是命之子,即使再大的劣势,也不能阻止你做国君,帮助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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