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晚上不加班,我们下了班就去吃饭,端着手里的工作餐,我在想假如我没进厂,假如没有工作餐,我妈妈会不会允许我回家吃饭。
我伤心的吃不下去了,我用勺子在碗里搅来搅去,眼泪一滴滴的流,流在碗里,流在嘴里,咸咸的,但想想这是这餐仅有的一碗饭,不禁的警觉了起来,不敢懈怠,不管是苦是咸强硬的把饭吃进了肚子。我勉强的吃完,眼泪流进了胃里。
一个人早早的来到宿舍,看没人就想先冲了凉,不然等他们来我又要排队等半天,迅速的收拾完衣服,提上水就冲凉了。
在家干农活的时候,正值暑季,汗水如豆粒般大小,一流出来就掉在地上,而在这里汗水是皮肤与衣服的粘合剂,仿佛走进车间毛孔就变细了一般,细细的汗水刚刚冒出头沾湿个衣服就不管事了,不停的冒,不停的冒,保证一整天的衣服是湿的就行了。
人们无奈的受着汗以及汗带来的脏的禁锢和绑架,我们不知道汗水的成份是什么,但都惧怕的不敢触碰,手臂和肋骨之间保持两拳的距离,一丁点降温作用难抵车间里滚滚而来的热浪,两者长期作用下的我们就像待在了蒸笼里,体会着身上沾满水又很热的感觉。
所以冲凉是摆脱这一酷刑的唯一办法,要说拿吃饭和冲凉作比较,很多人会选择冲凉,因为迫在眉睫,饿只在后半上班时间才起作用,而汗水沾湿衣服是在整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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