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别人骗进来,要是咱们遇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也会麻了爪?”
刘宝生点了点头,说道:“今天那桌人确实挺黑的,这可是打算让送苗子的人倾家荡产了。”
战远接着说道:“电视上的很多专家,学者和企业家,整天都在讲什么国学,讲什么大道,吹嘘着自己创业的艰难,其实他们到底是怎么赚到第一桶金的,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就不信他们事业起步的时候没有一点的灰色收入,现在他们的钱赚的够多了,担心别人再用相同的手段侵占了他们的利益,所以开始劝导大家要讲规矩,做事要本分。说白了,咱们年轻人想要创业,就不能遵守那些所谓的规矩,不说不择手段吧,起码不能墨守成规,咱们不害人,但是也要提防着被别人算计了。”
刘宝生好像有些懂了,说:“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给郎洪海更多的利益,他也有可能会算计咱们?”
战远说道:“其实也不能这样说,不过你想想,咱们在鄂市没有根基,能够依靠的人就只有郎洪海一个人,好比之前通辽的工地,佟浩说停工就停工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一点都不清楚,即使再开工,会不会还找我们给上苗子,我们心里也没底。所以我担心,鄂市要是也遇到类似的情况呢?与其那样,不如打个提前量,直接给郎洪海股份,这样即使有别人找他,他也不会轻易动摇,如果郎洪海确实有能力,说不定还能多占据几个工地,说不定咱们就把一只脚踩进鄂市的大门里了呢。”
刘宝生若有所思,战远见状继续说道:“我们虽然是苗贩子,但是我们不能和大多数人一样,赚点钱就满足了。咱们都还年轻着呢,年轻人就应该有血性,有欲望,有追求,凭借着这股子劲头,说不定就能闯出一番事业来。”
刘宝生笑着说道:“远哥,听完你说的这番话,我心里突然有一种隐隐的兴奋,好像自己有一天也能变成成功人士似得呢。”
战远伸出手,对着刘宝生挥了挥,说道:“给我拿一根烟。”
刘宝生掏出香烟,递给了他,战远把车窗开了条缝,抽着烟说道:“我说这些话,可能不一定对,说不定咱们没有抓住机会,还是和上次一样,赚了一笔就黄摊子了,不过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别人能行的事,咱们哥们不行?郎洪海之前,应该也没有遇到过咱们这样大方的哥们,我主动提出给他股份,送给他这儿大的好处,也是希望他能把咱们的买卖当成他自己的事情办,别辜负了我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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