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宣布立直了。
她看了一眼南彦的牌河,顿时有些无语。
不仅是字牌,连六索、四筒这样的中间张都打出去了,南彦后几巡基本都是摸什么打什么,根本没有听牌。
没听牌为什么打中间张啊,而且牌河里索子筒子和万子牌应有尽有,完全不清楚哥哥在做什么牌,纯粹是乱打。
说是了解麻将的规则,恐怕只知道规则,但对实战一无所知。
不然牌河也不会这么乱。
起手进了张一筒,对她来说是一张废牌,想也没想就打了出去。
“荣!1600点!”
看到南梦柯打出这张牌,松实宥立即食胡。
她这副牌是一番的役,之所以有1600点,那是因为有着五十符。
按照日麻的规则,一副牌基础有20符,食和一筒视作明刻+4符,中间张的暗刻+4符,幺九牌的暗刻+8符,门前清荣和加10符,一共就是46符,记为50符。
因此一番五十符,便是1600点。
才第六巡就胡了……
南梦柯抿了抿嘴,交出了1600点棒。
好在是小牌,无伤大雅。
不过看到姐姐的这个胡牌,松实玄愣了一下。
【七八九万,一一筒,七七七九九条,中中中】
牌型相当好,宥却没有选择立直,而是默听,很奇怪啊。
要知道一筒和九索的双碰,想要防范很难,完全可以宣布立直。
哪怕不立直,这副牌也可以做的很大,比如说如果接下来进了一张八条,便可以将七条打出,这样就是役牌、混全带幺九(门清两番,副露减一番)、一杯口(门清限定)的四番牌型。
可是宥却选择胡一番的役。
这是在故意放水吗?
还是说,为了过掉我手里的牌?
玄又看了一眼四家的牌河,别家都还正常,唯有南彦的牌河,什么牌都有,一看就是新人在乱出牌。
这种胡乱的舍牌根本不可能听牌,除非是七对子,但七对子是门清限定(不副露,不鸣牌,听牌全靠自己自摸),南彦已经副露了一对發。
从舍牌上来看,基本已经丧失了听牌的可能性。
所以说姐姐这是在照顾南梦家的兄妹?
不过也正常,毕竟是新人嘛,不能让他们输的太惨。
但对她来说,麻将场便是竞技场,这里只有胜负,所以哪怕面对南梦家的两位萌新,也决不能放水。
这样想着,很快又步入到了第二场。
【二四六八九万,三七索,二五八筒,北北北南】
南彦看了下手牌,依旧是比较难受的牌型。
不过相较于之前,算是有着长足的进步。
至少听牌的可能性大了不少,再怎么说有三张北组成刻子不是?
可因为不是自风场风,不算役牌,所以这手牌总体还是以防守为主,尽量少副露。
只能说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烂牌总是贯彻牌局始终,习惯了就好。
——
注1:筋牌,分为里筋和表筋。当一个人确定听牌时,因为手牌是不透明的,所以需要猜测哪些牌是安全牌,因而有了筋牌的防守理论,比方说一个人手中有23万,那么摸到14万就能组成顺子,而这个14万也叫做一组筋。
实战里,当对方牌河里打出过四万,那么一万和七万就是表筋,算是有一定安全度的牌,因为如果对方是常规的两面听,你那么即是听这两张牌也是振听,无法荣和。
表筋有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的组合,比如说别家牌河里打出过中间的四万,那么一七万就是表筋,有一定的安全度,如果打出过一七万,那么四万就是表筋,其他组合也是同理。
里筋则是与之相反的危险牌。
但是众所周知,过分信筋也是死路一条。
比如遇到松实宥这种双碰的牌型,筋牌理论纯粹是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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